“啪啪啪”,骑术精的削断枪尖,楔入阵中。
“嘭嘭嘭”,骑术差的撞上枪尖,被扎成血人、血马。
呼尼牙罗河双锤狂砸,中者立成肉饼董阿赖右手持殳、左手持刀,忽刺忽削陈泰也亲自挥刀上阵
明军的军阵很厚,清军一时杀不透。
双方僵持在一起,时机成熟了!
严天凤下令:“发信号!”
见到信号,严孝勇带人点燃了十条火绳
“轰轰轰轰轰轰!”
随着巨大的爆炸声,一条火龙燃起,清军人仰马翻。
“怎么回事?”
陈泰有点晕。
“轰轰轰轰轰轰”
一道又一道电闪雷鸣。
“咴聿聿”,“咴聿聿”,“咴聿聿”
受惊的战马四处乱窜。
排山倒海般的爆炸,至少炸死炸伤了四千清兵,更重要的是炸乱了清军的军阵,也涣散了清军的士气。
“炸炮?”
陈泰身经百战,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撤,快撤!”
想跑?严天凤眯起了眼,下令:“出击!”
“咚!咚!咚!”
进军鼓响起。
“杀!杀!杀!”
无数明军高声喊杀,冲向敌人。
清军军阵已乱,锐气又失,战马也失去了速度,溃不成军。…
固山额真蓝拜拨马往后逃,马宝追至,一鞭打于马下。
巡道黄澍被生搞。
“南安伯,抓到一条大鱼”,部下向郝永忠报告。
郝永忠赶到北溪岸边,只见一人一马被自己的部下团团围住。
呼尼牙罗和手持双锤,困兽犹斗。
一伍长想偷袭他背后,不料他如同后背长眼一般,左手反手一锤,将伍长砸成肉饼,右手锤连番舞动,又杀数人。
一明兵想砍马腿,“吼”,宝马阿云嘎前蹄扬起,踢中明兵面颊,翻滚在地,眼见得不能活了。
郝永忠眼睛瞪圆了,好马啊!
“尔等围住这鞑子,不要伤了他的马”。
呼尼牙罗和挥舞着双锤,感觉越来越沉重,他已经连杀了三十多人,渐渐力竭。
“噗!”
一个没防住,右胁中枪,栽下马来。
“嘭嘭嘭”,死了那么多兄弟,愤怒的明军将呼尼牙罗和砍成了肉泥。
听说抓住了清巡道黄澍,严天凤下令将他押过来审讯。
“黄澍,汝身为汉人,却甘当汉奸,残害百姓,可知罪?”
“大帅,不肖知罪,求大帅饶命,下官愿归顺大明”。
“哼哼,汝干了那么多坏事,被擒就想投降,哪那么容易?推出去,斩!”
黄澍双膝跪地:“大帅若饶仆一命,仆愿献银一百二十万两”。
严天凤很奇怪:“汝一个道台,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
“下官和巡抚张学圣、总兵马得功,攻打厦门的时候,私分了囯姓府库里的银子”。
“汝是说,汝和马得功、张学圣私分了缴获,未上交清廷?”
“千真万确”。
严天凤免了黄澍一死,让他将和张学圣、马得功一起私分府库的经过写下来,签字画押又让他上交了一百二十万两赃银,解往长沙朱亨嘉处,充作军饷。
审讯完毕后,郝永忠偷偷来到严天凤面前,“大帅,末将得了一匹好马,特来献给大帅”。
“好马?”
严天凤一楞,“走,带本帅看看”。
一见到宝马阿云嘎,严天凤的眼睛直了。这个年代的宝马,就和后世的豪车一样,没有男人不喜欢。阿云嘎就如同后世的
劳斯莱斯银幽,让严天凤着了迷。
很久,很久,严天凤才收起了痴迷的目光,对郝永忠道:“如此宝马,本帅福薄,享用不得,和那笔银子一起,送到长沙,交给监国靖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