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王者,吃饭时总是将碗里的饭吃得一粒不剩。此之谓勤俭”。
“嗯!”
“朝鲜国势衰弱,其却不灰心,对大臣言,群臣皆欲予勿治兵,而予固不听者,天时人事,不知何日是好机会来时。故欲养精兵十万,爱恤如子,皆为敢死之卒,然后待其有衅,出其不意,直抵关外,则中原义士豪杰,岂无响应者。又云,以大志举大事,岂可保其万全也。大义则明,则复亡何愧,益有光举于天下万世也。且天意有在,予以为似无复亡之虞也。此之谓饶毅”。
听孙可望说到这,朱亨嘉轻视之意尽去,缓缓道:“卿继续说”。
“其厌恶党争,甫一继位,便以结党为由流放了赵锡胤、申弘望二人。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粉碎了亲清的金自点一党,此之谓果决”。
“嗯!”
“有红毛夷人的船只,在海上遭遇台风,漂流至济州岛。其若发现有擅长火器者,必留在朝鲜研制火器。臣子中有林燕、哈梅尔者,皆红毛夷人也。日本国本是朝鲜世仇,其为了专心对付清虏,遣使与日修好。此之谓睿智”。
“孙卿怎么对这朝鲜的事,了解得这么清楚?”
朱亨嘉有些奇怪地问孙可望。
孙可望正色道:“陛下委臣以外交事谊,臣焉敢不尽心竭力?非独朝鲜,周边诸藩国,臣皆遣官员收集了信息”。
“好,孙卿有心了”,朱亨嘉赞赏地瞧了孙可望一眼,直把孙可望瞧得骨头发酥,方缓缓道:“宣朝鲜使臣宋时烈进殿吧”。
南明靖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