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仆拿来给小郎君治病所用。如今看来是用不上,但还请小郎君收下。”
刘釜将布袋接过,只扫一眼,便能判断出,里面不下两千钱。阿姊家中贫苦,只耕种百亩之田,又要养活数张嘴,家中收入,也多是依靠姊婿忙碌。
拿出这两千钱,定然花费了不少力气,念及阿姊家中情况,刘釜心中满是感动,他想到了甄迁方才说到姊婿新寻了一向差事,似乎离得家中还远,那家中重担,不全落到阿姊身上了吗?
而甄迁刚才有些吞吐的样子,刘釜觉得姊婿这事有些不简单,他皱眉道:“甄叔,你方才说姊婿辞了县中官职,去了汉昌。却不知姊婿在汉昌所谋何差?”
刘釜主动问起了,甄迁垂着头,有些落寞道:“大朗见升迁无望,辞去了县中佐吏,是去汉昌从军了。近两年来,郡内亦召集本地人从军,可得大量军俸。请的小郎君勿怪!”
脑海里出现姊婿常坚的大身个,还有平日沉默寡言的性格,刘釜暗叹,于姊婿来说,从军或是个好出路。
他看着甄迁摇了摇头,出言道:“姊婿既有抉择,我怎会怪呢!如此这般,甄叔你先于家中休息两日,过上两日,我同你一道去往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