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道:“舅父所言甚是,不瞒舅父,外甥也曾想着出去走一走。但外甥到底年少,迟些也好。
蜀地虽狭隘,但却是生养了我的土地。
往益州郡去,随景毅公入仕,官不在大小,恰是能锻炼人的。
至于舅父说的荆州刘表……如今群雄并起,汉室待兴。如袁绍、曹操,刘表,刘焉者。
但外甥单纯的对刘表不看好,其人或有名,但军事才能不简单,亦无多兴复我汉室的能力。
且荆州处于天下的战略要地,自是兵家必争之地,真到有一日,必是战火纷飞……”
甘宁沉默片刻,止步道:“汝言之或是有礼,但放眼群雄,在我看来,刘表当属于能成事者。
复习大汉,何其艰难?”
可见对刘釜的话,甘宁是没有听进去。
试想下,这等豪杰,又岂是旁人寥寥数语所能打动的?
刘釜不觉得失落,他也没想过改变甘宁的想法,他只是想着在甘宁脑中留下印象,等着以后应证。
刘釜望了眼头顶的星光,看着甘宁在前的脚步,忽而问道:“舅父言之复兴艰难,那舅父觉得外甥如何?可有复兴汉室之象?可成霸业乎?”
甘宁停步,好生打量了下刘釜,道:“汝?早生十年,或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