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比之自己的法子,更添了几分稳健。
这真是一个比自身还要小上数岁的年轻人能想的出来的?
这种感慨只是一晃而逝,今得遇刘釜,于之已经有太多的意外了,渐渐的,便没了脾气。此亦是他这些年,对一个人,真正的产生服气。
见刘釜迟迟没有出口,其人遂脱口而出道“季安只说了其一,那其二呢?”
“其二……”刘釜语气一顿,道“那便是我方才为椽君所言的,由根本上解决问题。即尽可能的让夷人外迁出山林后,以我儒家文化教育之,增强之对我大汉的认同感。
此中事,为长远事,如能实行下去,南中何有夷人,皆为我大汉子民!”
张松露着牙齿,吧唧了两下嘴,对着月光摇了摇头,道“季安此法却有些异想天开了,夷人便是夷人,其无礼义廉耻之分,难道仅凭教化,就可使之成为好人汉人,此法不妥当!”
来自张松对于第二条的否决,刘釜并不觉得意外。不说张松本身的性格放在那里,便是那种持才甚傲者,连自己人都看不起,何来后者。
而之身为大汉的传统士大夫的一员,将儒家文化,举手送给他们心中不可教化的“蛮夷”,那更不可能接受了。
但通过这次月光下的想谈,让之对刘釜更多了认可。
夜渐深,张松亲自将刘釜送出小院,便道“在记室,我二人或有官阶的上下之分,但于外,我仅年长汝几岁,如不嫌弃,唤我表字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