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男人,被人背着回到寨子。这些负责照料者,多是盘发丝于头顶的成年賨民妇人。
而侧眸望去伤者,或是身体遭受弩箭刺中,或是身体遭受巨力击打,内脏受损,场面甚为惨烈。
而賨民对这些伤势严重者的处理方式也很简单,不过是涂抹些不知名的黑乎乎的药膏,再将之抬到竹楼里,一些巫者祭祀在外面哼哼唱唱,由之自生自灭。
踏入寨落,阿程看了一个熟悉的同伴,内脏都流出来,便痛哭着过去喊叫……
眼观这一幕,刘釜便当着賨民的面,朝着陈斤马虎等人道:“陈亭长,劳烦汝带着亭卒帮衬,马虎汝等亦去。”
然后他转身看向旁边的賨民老者,出言道:“实不相瞒,我亦学过少许救治之法,賨民是为我等朋友,看之如此受苦,实属不忍。但让我等自当尽力出手相助一二!
还请老丈能吩咐人准备些热水,另有一些细针,麻绳之物。”
老祭司正是犹豫间,一个沉稳豪壮的男声从背后出来。
“便依这位汉人所言,汝等速去准备。我等賨人伤者,昨日已死过十人,不能再这么伤亡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