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院内只剩下伯侄二人。
两人相互落座,刘升斟酌道:“如今,吾丰安刘氏,于荆州益州多有从吏。
益州内,如阿釜你,得州牧赏识,又将为景氏女。待过上一些年,说不定会主事一郡,另有刘杉,刘举,于蜀郡,或是广汉为吏。巴郡,广汉各地军中,亦有我刘氏子效力。
荆州内,汝族兄刘炤前两日也来信,言之得南阳太守看重,有意被召往南阳,以为大用,而汝族叔,当日所带走之吾刘氏子弟,亦多于襄阳等地为吏……
再过上数年,想来吾丰安刘氏会迎来新的辉煌。
内中,也多亏阿釜汝当日的建议,才让吾的视线没有局限到一郡一地之所!”
刘釜摇头道:“族中之事,多劳族伯之辛苦,小侄只是提了一些小的建议。
且于安夷,若无族伯的帮衬,包括于族伯的安排下,杉族兄在成都的协调,小侄所做之事也难以那般顺利。
此往成都,小侄也终于看到杉族兄了,到时自当面好生感谢一番。”
见族伯刘升认真听着,不断点头,刘釜话语一转,又道:“不知族伯主意到没,眼下大汉,包括益州,都处于风云巨变的关键时候,吾丰安刘氏其实应该拥有更光明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