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地图。
刘釜一揖道:“丰安刘釜,见过使君!”
听见脚步声,以及刘釜的话语,中年男人转过身子,面带笑容道:“吾与汝是见得第二面吧?”
刘釜抬头回道:“确实是第二面,当日在景府,我有缘见过使君,却不晓得使君还记得!”
刘璋笑了笑,指着前方的矮榻:“坐下说吧!吾早得闻,汝于安夷所做事,一直不觉得汝这么年少,即有名声,也能做的那般好。但吾看到汝后,便也相信,汝刘季安大事可成,非是虚名之辈!
正如吾儿刘循所言,如此才华出众者,于吾益州,当受大用也!”
刘釜刚刚坐下,听闻刘璋之语,心中一惊,他想要名声不假,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尤其现在的他还处于发育阶段。
刘釜忙起身,沉吟片刻道:“这都是传闻罢了,不瞒使君,我年少,正当学习之时,无论于何处为吏,都是为益州百姓,为使君做事,自无愧也!”
刘璋闻言,却是一叹。
“季安有此志好,可是继承景公之志了。
实不相瞒,吾闻汝之才华,又得之举荐,本想以汝在州牧府从事,奈何此间另有一事,吾觉得汝更为合适!”
刘釜心底咯噔一下,面不改色道:“不知使君所言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