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还没结束,阿纬也一同入座吧!”
案几上的位次自然重新调整。
在此过程中,刘阐也开始向厅舍内的来人打招呼,余者也是行礼致意。
当到达刘釜身前时,刘阐的态度更加宽和道:“原来阁下便是刘季安!久仰大名!
素闻君学识渊博,能力非凡,以后于成都,要多走动走动才是!”
刘釜瞥了眼旁边神色不太好的刘循,话里打起了太极拳:“阐公子谬赞,刘某不过是一介凡人,学问自是一般,可没传闻中那么厉害,但若阐公子有所指点,刘某一定请教!”
对刘釜的回语,刘阐丝毫不介意,反之是念叨起了景毅之逝,面上露出怀念和惋惜之色,这是明显拉拢关系了!
后半部分的酒宴,因各有心思,自是吃的平淡。
一行人从刘循府上离开,夜色已深。
刘阐本邀刘釜同车相谈,但刘釜以醉酒为借口,同族兄刘杉坐着牛车返回住处。
到了住舍,刘釜哪有醉意,只是喝酒上脸罢了。
让虎头端来茶水,二兄弟坐在塌上,便相互聊起今日这场诡异的酒宴。
对刘釜今夜作为,刘杉忍不住赞道:“阿釜今日所为,于循公子心中自是上一个台阶,循公子此人最憎恶的,便是墙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