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阳县城动二十里,也是距刘釜等人大约五十里的地方。
此处名曰龙首昂,左右有小山丘相接,乃是等的乡地,此时正有一伙超过五百人的军队于此驻扎。
和颍川本地的曹军相比,这伙军卒,士气低下,兵甲破落,多不想曹军正规军。
即便如此,本部兵马的营房布置还是很规整的,能看出领军者是个有能力者。
只是在中军大帐内,隐隐传来争吵。
“曹操此人不在许都,竟让大兄亲去洛阳相见,还将我等部下,多新汲,依我看,这是对大兄的羞辱。此人狡诈无比,若是我张益德碰见了,定将之大卸八块!
还有那曹豹小儿,耶耶定饶不了他!”
“三弟,勿要如此!我等此番中了吕布贼子的奸计,虽说救回了尔等嫂嫂,但却失了手下将士,是我刘玄德枉顾他们的信任,此事错在我不该着急,否则也不会有此一行!”
“大兄千万不要这么说,只待大兄重整旗鼓,我关云长定斩那吕布贼子于马下!”
……
大帐内,正是刘备结义之三兄弟,说道争辩。
今岁以来,刘备率部连连失利,弄到现在,不得不亲往曹操处求助,这种憋屈和无奈,无人能感同身受。不过面对两位义弟,还有手下的将领,刘备此人亦是果断的责任认下。
且于当下面对一月前的败亡,刘备此时还悔恨不已。当时凭着名望,短时间聚集了上万之众,没想到会那么快的落败。
时候,刘备总结过,其败北的主要原因,还是在于粮草不足。
缺少粮草,就像是普通人缺钱一样,做什么都需要精打细算,束手束脚。
而此番寻曹操,主要的目标,便是借粮。
有了足够的粮草,他刘玄德有信心东山再起!
刘备部于龙首昂持续驻扎时,益州官吏于曹军的监督下,逐渐逼近。
益州吏,张任、陈延者,途中也已知晓,前面乃是刘备所部,各心中都想看看刘玄德到底是何种人物?
刘备的名气,自中平元年的黄巾之乱,慢慢升起,到了两年多前,其于徐州的仁义,才让天下得知。
偏居益州之地,如官寺之内的吏者,亦多闻刘备之名。
抵达龙首昂时,已近黄昏。
曹军小将,即让益州吏停下,此地恰和刘备部隔着一个山谷。而于山谷边缘,则另有曹军驻扎,两者融合下来,竟不下千人!
“前方,便是宜城亭侯驻扎之所,尔等便驻扎于此吧!待明日天明,吾等将一起护送尔等入洛阳!”
曹军小将解释后,即率百余名部下,后撤到外围的曹军大营内。对益州吏及随行之众,无多束缚,却也无多帮助。
这和在荆州的行程,完全相反。
益州别驾陈延等人心有不满,但处在曹操的势力范围,亦只能忍气吞声。…
还是和之前一样,扈从们,用马车上拉来的帐篷,迅速搭建起了帐篷,行进大半日,各处亦火速升起柴火,开始蒸煮吃食。
至于同来的游侠儿,也是在之后方驻扎,井井有条的忙碌起来,后便吃起了干粮,喝起了菜汤。
刘釜亦是同食之。
眼看天色越加昏暗,刘釜便有些心不在焉。
大半日的时间,他虽说已经平定了心情,但还是非常能期待见一面刘备。不见上一面,只怕今天晚上睡觉都不踏实。
遂在让黄氏兄弟领导好游侠,以之勿要生乱后,来到益州吏的内部驻扎地,进到了张任的帐篷内。
只见此时的张任,衣服似做过收拾。
见刘釜来了,他面带笑容道:“季安是等不及?”
刘釜缓缓点头:“张君,刘玄德就在对面,张君方才不是说了吗?若是抵达,便当先去拜见一二,恰我也有此意!没想到张君比我还急切!
却不知要不要叫上陈君他们?”
后一句,刘釜只是客气的提一句。陈延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其为益州别驾,心中有傲气,自不会去见眼下惨败的刘备。
张任摇头,说道:“算了,就我二人,先去看看刘玄德吧!常闻之仁义,前番又和袁术、吕布作战,能全身而退,属实不易。此人乃人杰,当得吾等亲自去看看!”
刘釜赞道:“善!也不知刘玄德在不在军帐之内!”
二人正携手出帐,打算往刘备军中而去时,本在外围的扈从,突然来报:“宜城亭侯,请求一见!”
刘釜和张任相视一笑,正想去见刘备,没想到刘备竟然自己找上门。
益州官吏驻地外。
身高八尺,浓眉大眼的张飞,指着前方益州官吏的营帐,唾沫横飞,道:“大兄,这益州和我等相距甚远,就算益州牧来了,也和我等八字没一撇,我等何苦在此等候,亲来拜见!”
和张飞还高、过九尺的关羽,正摸着美髯,闻张飞之言,不等刘备解释,其人便呵斥道:“三弟,方才于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