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对我身世还是多有知晓,而下,曹司空挟天子以令诸侯,我汉室微弱,即便我有匡扶汉室之志,且和天子血脉相近,又能如何?凭此,也不能光复汉室天下,唉”
刘釜者一叹,音调拉的很长,内中的真实心意,却是丝毫没有表达。
即使他对张鲁有恩,阎圃又代表着张鲁。
但在这群顶级谋士面前,稍有表露,都会被对方抓住弱点,届时手中的谈判筹码,大大折扣。
刘釜心有警惕,所以在言志方面,于阎圃面前,口风自是紧要。
阎圃见刘釜的模样,心里一叹,主公交代之事,看来还是要他说出口,这刘季安别看年轻,但还真不好对付。
他语气一顿,思衬道:“刘君亦是汉宗室,且于蜀地,天下,名声渐起,又有复兴汉室之志,依吾看,那刘璋可为益州之主,刘君本是益州士,有天然的优势,再有人望,何不取而代之?
且,我知刘君当下,并无多少人马,但若是府君从旁协助,另有巴地之人相助,刘君觉得如何?”
巴地?!
难道说……是他!
刘釜面上假装震惊,皱眉道:“阎君怕不是说笑,刘益州于益州根基稳重,我于益州,单凭此中做法,又何以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