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正放着从许都送来的诏书。
他垂声道:“曹操之谋,人所知之。我刘氏为大汉宗室,我刘釜亦为大汉宗室之后,意欲匡扶刘汉,岂会与之为伍?
这是常人都能看到的事实。
刘使君有忧患亦为人之常情,但州府众吏,能看清局势者多矣,自不会乱来。”
想到能开解刘璋,避免形势误判者,刘釜第一时间选择相信的便是秦宓。而如景顾,因受他牵连,或也已受刘璋猜忌。
也只有秦宓,这个能以为益州大局为重者,可调和好各方面势力的利益纠葛。
送别完一众族人,刘釜一日没有闲暇,现在才有时间歇息一番。
带他坐在榻上,吃着虎头端来的鸡汤,将今日之事认真回想了一遍,自觉无甚遗漏。
但在想到拜访刘璋,刘璋避而不见的情形,刘釜忍不住摇头失笑。
益州牧刘璋不仅性格懦弱,气度于这两年来,越加减弱,可是让益州众吏失望不已。其中的一些施政,更使吏民怨声载道,多失人心……
以前作为一个不信气运者,此时难免怀疑,难道这一切,亦是天助他成事?
诚然,于当下来说,他需屏除外部干扰,认真做一件大事,那便是成婚。
汉之婚礼,依制遵循“六礼”。分别为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过上十来日的功夫,即是亲迎之礼,刘釜紧了紧身上的衣物,充满了期待。
三国从益州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