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多少波折,到现在,方至刘釜手中。
杜琼闻言,摇了摇头,道:“此间信件若是紧急,季安足可看罢,便是吾今日前来所言之事,也不急于一时。反正送信言说之人,尚在江州。但此人身份特殊,慕名而来,不顾严寒,即见奋勇军兵士相告,似有要事。
但依吾之见,季安可派兵士相迎,其或能解吾等之忧也!”
这下子换到刘釜惊疑了,孟达当前在僰道。便是州府来人,也不会走此路,过江州之地。当是为巴地,或为蜀外之名士,来拜见或投靠于他?
一月之前,由成都到南安的路上,因刘釜大义平叛、加以州府不公之事传开,蜀地各处市井游侠,乃至于一些士子,纷纷前来效命。
至于十一月中旬,即便山路不同,但足有九百人之多,可比去岁于襄阳,还要多的多。
而今,这九百人正被重新设立为一部,当下正归泠苞率领,同处置后勤之事。而今大雪虽是封山,但每隔数日,依然有结伴者前来。
这便是名望!
而能被杜琼称之解大军之忧者,岂会是常人?
反倒是诸葛亮信中之言,多为南中事,他事后可慢慢琢磨。
刘釜问道:“伯瑜之言,让釜越加好奇,敢问来者何人?”
刘釜的好奇心被顺利勾起,若是马虎于此回话,多半回卖关子。
但杜琼平日威严,刘釜之问,他肃然回道:“便是得任师称赞,当世名义张机张仲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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