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产出,非常不舍。甚至杜绝南中内外交往,这于益州是有不小影响的,尤其益州大族,多于南中交往,以期获利。
一向直言快语的费观,今日沉默下来。
便是在刘璋同意庞羲等数人建议,以加强对南中防守,且更换包括益州长公子刘循这等与刘釜有过交往的部将之事时,他都没有表达什么看法。
等庞羲等人离开,舍内仅剩刘璋与他时,身高近八尺,面色方正的费观,定了定神,方开口道:“庞君之言,于岳翁而言,确合乎实际。
但岳翁请见,那刘季安能被汝当做大敌,又岂是常人?何况吾听闻刘季安早些年有发掘粮道于交州,此中所为,诚然意义不大,而想扭转情况,岳翁实则该遣兵入南中,主动参与平叛以破局!
若是岳翁同意,观不才,愿往之!
且如庞君言,直接杜绝南中来往,再有于州府官寺,消除大族把控,只怕会适得其反,最终即是那些投效岳翁的大族,亦会倒戈,此得不偿失!
除此外,岳翁当下如此重用庞君,更大力提拔东州士,并扩充东州兵。但据闻庞君与刘表交情不菲,难道不担忧东州士权势到达某个定点,另行那赵韪之事乎?”
刘璋静静听女婿费观道完,唏嘘无奈道:“宾伯,事已至此,旁且不论,子敕等,弃吾而去,汝言吾不用庞羲等人,还有多少人可愿吾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