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之策?
他此番协商投降、以保全雍氏是来对了。
只是雍斐也明白,现下自身这般行为,放在面前的刘季安眼中,恐为之看破。想他雍斐平日思虑深远,而今日却有些聪明反被聪明误,恐会给接下来的谈判增添难度。
相关想法,于雍斐脑中一闪而逝,当他于囚车中起身时,多了几分苍老真诚,道:“今次雍氏起叛,乃有辱祖先之名。今次雍氏愿自缚请罪,请将军明鉴!”
雍斐直接服软,即是于县寺前的军吏,也觉得不可思议。
犹如杜琼可还记得,方才于南安城外,囚车中的雍斐可是个十足十的犟老者。他心道:可是季安三言两语能让之心服口服!
刘釜闻此,也是微微一愣,他本准备了不少言辞,现在这雍斐直接认输的态度,让他有蓄力还未的拳就消散在掌心。
刘釜略一思衬,给左右兵士一个眼神,然后他望向雍斐,坦诚道:“雍氏起叛,有罪尔!
但雍公为名士,亦为明智之属,乃与汉寺相安,另有阻止,何以牵连?如何能久坐囚车?
不知雍公,可愿与我旁舍相叙?”
“将军有请,吾正有此意!”雍斐颔首,干脆的走下了囚车。
可他刚刚走下囚车,但闻刘釜语气转寒,道:“至于其余人等,期盼谋反,属戴罪之身,左右,将之先行关入县寺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