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事,有赖邓君者多也!”
刘釜推心置腹的这些话,外加今日主舍之言,便是于天下大局之看法,让邓贤比任何人都坚信,刘釜为天命之子,将来兴汉之人。
思绪不知不觉有些飘远,当之将视线重新放回案几,望向那些简牍,准备凭上记录,安排今次同行来的安夷士派往各县地职务时,忽然注意到尽早记室送来的一封信。
其实这封信是送往安夷的,在得晓是之信件后,由借助安夷官邮,送来了滇池。
这封信刚刚送达,他即被叫去议事,到现在还没拆开。
当邓贤拿起望向署名时,稍一顿,原来是好友严颜之信!
他与好友严颜等人,每隔数月就会互致信件,交流治理之策,二人皆受益匪浅。
他拆开后,花费半刻钟读完,总算明白内中发生何事了。原来好友严颜言之当下巴郡等多地,因益州牧进行的大规模人事调动,导致诸地惶惶不安,即是盗匪之患兴起,民不聊生。
便是严颜本人也有波及,其原为巴郡郡丞,为吴懿之属,奈何在不久前的清查中,不知是谁向州府吏说道,言之同平南将军交情不浅,遂以免职。
“刘君并无做错任何事,而益州牧刻意迁怒,希伯这是受了无妄之灾!可惜希伯之才尔!”
邓贤摇头叹息,他忽然想到是否可以邀请好友入南中,共辅刘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