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高,勉强与小佛王、方傲君能在同列。
虽然在李照看来,陈傲然的武功,其实比俞秀更高一筹,但其实对大众而言,俞秀的武功才是更高更好的,李照战胜了俞秀,比之前的战绩更有含金量。
但即使如此,李照在大众眼中,位置也并不稳固,而是勉勉强强,将将就就。
而现在,他却口出如此的狂言,说小佛王和方傲君都对自己没有威胁,这话一说出去,不知道又要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三个女子都变了神色。
“你……你大胆!”一个女子脸上又怒又羞,“不仅大言不惭,还说这样没羞没臊的话!”
另一个女子都低下了头,“什么爱人啊?”
最后一个女子哼了一声,“女人和女人之间,哪有爱人可言,这话说出去,别人都会笑你的。”
她们的注意力,似乎都在“爱人”这个词上。
“你们怎么看,都和我没啥关系。”李照说,“反正我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
白衣女子一号说,“那是你狂妄。”
二号补充,“而且还自大。”
三号接过话茬,“当然也很疯狂。”
“你们是过来骂我的吗?”她们的说话方式,让李照忍不住也笑了笑,他终于将头从书本里抬起来,“三位可以说说自己的来意了。”
“我们想要让你在明天的比武之中认输。”一个女子很认真地说,“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出来,我们姐妹都愿意竭尽全力,帮你达成。”
“还请道君不要误会,这件事情姑娘并不知晓,是我们姐妹的自作主张。”
另一个女子说,“我们也不是对姑娘缺乏自信,我们都相信姑娘的武功,但她所用的是‘藏剑法’,将剑气、剑意都藏匿在自己的身躯里,一旦拔剑就能够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威力,可那只有一次机会。”
“也就是说,如果对付道君先生的时候,真正拔出剑来,将你击败。她面对小佛王的时候恐怕就会泄气,不强反弱。”另一个女子说,“到那时候,就真不是小佛王的对手了。”
李照歪歪脑袋想了想,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哦,我明白了,你们认为我不是真性的对手,甚至也觉得我不是拔了剑的方傲君的对手。”
“这还需要想嘛,这是肯定的啊。”女子理所当然地说,好像这是某种真理,“道君先生,你到底是初出江湖,恐怕不知道小佛王的恐怖。我们姐妹亲自见过他与姑娘的对决,他几乎和真正的宗师没有什么区别了,江湖上的‘第六宗’其实并不是玉阳子道长,而是小佛王。”
她好像觉得李照很没有见识一样,为他细心地解释。
另一个女子补充道,“没错,其实以道君先生的武功,要是遇上了和小佛王战斗之前的姑娘,也许还是她的好对手。但现在的姑娘,眼中只有小佛王,她为此不得不修行这样一门‘藏剑法’,也只有这样一门武功,才能够有机会将小佛王击败。其实道君若要面对姑娘,也是一个字,输。这不是道君的武功不行,而是姑娘和小佛王都已经达到了某种至境,距离宗师境界只有一步之遥,甚至是半步。道君不用妄自菲薄,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这女人似乎是个心善的,还安慰起李照来了。
“所以,我们期望道君先生认输,能够成人之美。姑娘被小佛王击败之后,终日茶不思饭不想,我们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最后一个女子则叹了口气,“她找到这样一个办法的时候,欣喜若狂,看得我们心中也多么欢喜。她立志要打败小佛王,成为自古以来第一位女宗师,我们都要全力支持她。而现在,说难听点,道君先生你已经成为了路上的绊脚石,你不能够浪费了姑娘唯一实现心愿的机会啊。”
至于这个,则是一种高位者的视角,施舍给李照一个能够成全方傲君的荣幸。
她们三个人三种态度,你一言,我一句,话语里面都是真诚,却听得李照想要发笑。
他摇了摇头,“我不认输。”
“你!”
三个女子一时气结,瞪大了眼睛,好像三只坐好了的老母鸡一样,恨恨看着李照。
她们自觉是费尽了唇舌,和李照苦心孤诣地讲道理,但是没想到李照根本不为所动。
“你这是在浪费姑娘的机会,你到时候肯定会被姑娘干净利落的打败。”
“你身为武道中人,就没有期望过更高境界的比武吗?你要为了一己私欲,浪费姑娘的机会吗?”
“你好自私啊,你这个臭男人!”
三个人逐渐变脸,不再那么通情达理了,而是把道德绑架、私德指责、性别攻击……种种东西拿了出来。
“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谈的。”李照一伸手,直接凌空一点。
三个人立刻闭上了嘴,被点了哑穴。
其中的两个,定住不动,另外一个还能够动作,因为听不到自己的发声,慌乱地站了起来对着自己的口舌一阵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