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薛小宝有些失望。
“我还想要与他习练剑术呢,我这次外出,得到了实战锻炼,再不会像以前那样,轻易输给他了。”
夫子微笑着鼓励道:“没事,你继续练剑,等到你师兄回来,你说不定还能赢他一次两次。”
薛小宝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许多时候,小孩子就是这样的好哄。
秦巧儿不放心三姐和小宝,给秦少游使了个眼色,跟着进了大成殿。
秦少游则留在殿外,保护秦琳和秦二郎。
秦琳上前,拱手行礼道:“见过先生。先生的学问以及育人的本事,让我深感钦佩,今日不告而访,还望先生恕罪。”
夫子回礼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何罪之有?而且阁下之忠义,也让我很是佩服。”
秦少游与秦琳听见这话,都是眼神微闪。
很显然,即便秦琳改换了模样,却还是被夫子给认了出来。
秦琳也干脆,既然被识破,便干脆应道:“先生慧眼,果然瞒您不过,我们这也是无奈之举。”
秦少游则是在心里面暗想:夫子让小宝外出历练,并且给他指明了方向,让他往灌口县去,看来真是如我先前猜测的那样,是在让他去救秦琳和秦二郎。
只是有一点,秦少游想不明白。
如果自己没有及时的带着人赶到,薛小宝与秦琳、秦二郎,恐怕都会失陷贼手。
所以,是这位夫子,早就占卜到了自己会及时出现?
还是说,他给薛小宝准备了别的后招,就算自己没有及时出现,薛小宝也能带着秦琳和秦二郎,化险为夷?
这个问题,秦少游有心想问,又觉得有些不太合适,只能等以后,让薛小宝去问了。
秦琳在与夫子互道钦佩之后,便开始讨论起了学术与政见上的问题。
两人的儒学造诣都很高,对于政治也有颇深了解,讲起各自的见解、想法以及对经义的理解,都头头是道。
站在一旁的秦二郎,听的是津津有味。
而秦少游却是听的昏昏欲睡。
那些什么典故名句,什么释义分析,在他听来枯燥乏味,宛如天书。
没办法,谁让秦大人是一个粗鄙的武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