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抵抗,还十分的配合,侯府里的亲兵很快就被虾蟹鱼鳖用水草给捆了。
也不知道是无心的巧合呢,还是这些虾蟹鱼鳖故意为之,它们用水草捆亲兵的方式,跟螃蟹刚上市的捆法颇为相似:先是居中用一条粗大的水草从头缠到裆,然后再绕向两侧,捆住四肢。
这种捆法,让亲兵很不舒服。
尤其是裆,被水草勒的难受,稍微一动,粗糙的水草就会磨到他们身上的娇嫩脆弱部位。
即便如此,亲兵们却是既不敢怒也不敢言。
他们生怕自己多嘴开口,就会惹恼了这些虾蟹鱼鳖。到时候,不止是用水草捆住他们,还会给他们上大料,上姜葱蒜,甚至是上大锅去蒸煮……
看到亲兵们很老实,秦少游也放下了心。
他安排受了伤的几个赤衣使者,继续留在此处疗伤、养伤,同时与虾蟹鱼鳖一起监视这些被俘的亲兵。
这些亲兵见识过了白清江水伯的厉害,相信是不敢乱来的。
至少是不敢在有水的地方乱来。
而秦少游自己,则是要与秦巧儿一起,带上剩下的人,一同骑鱼坐蟹,赶往西大营。
之前的穿云箭,就是出现在城中西大营的方向,肯定是廖提学和徐知府等人,在掌控军营的时候出了岔子。
既然此间事了,那就要赶紧过去支援相助,只希望徐知府和廖提学等人还活着。
秦少游刚刚骑上河蟹,就看到骑了一条大鱼的朱秀才,一路破浪,冲进了侯府里来。
朱秀才原本以为,侯府这里的战斗还在持续,结果到了后才发现,东川侯已经被秦少游斩杀,其麾下的亲兵也全都投降,不禁很是惊喜。
秦少游看到朱秀才,招手把他叫到身前,问道:“徐知府的亲眷都安顿好了?”
“放心吧大人,都安顿好了。”朱秀才点头答道。
“那就好,随我去西大营,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少游放下了心,不再多言,拍了拍身下骑着的河蟹,就要往西大营赶去。
就在这时,他余光瞥见了两道身影,便又吩咐朱秀才:“去给我兄长还有岑总旗,各弄一身衣服来。”
之前在地下溶洞里,白清江水伯和岑碧青现出原形后,都把自身的衣服给撑坏了。
等到战斗结束,两人重新变回人身,岑碧青还稍微好一点,衣服虽然破裂多处,但该遮的地方,还勉强能够遮得住,只是露了一双白皙有力的大长腿在外面。
白清江水伯就没有那么好运,他的真身更大,衣服都裂成了碎布条,根本没法再蔽体。这会儿,他是拿水气缭绕在自己身上,形成了一条浓雾兜裆布,勉强遮住了自己的龙根,可看着还是很辣眼。
朱秀才应了一声好,随即扭头朝着岑碧青看去,眼睛瞬间就直了。
紧接着,他看到那些被俘虏的亲兵,目光不停的在岑碧青的大长腿上扫来扫去,急忙是一把将身上披着的袍子扯了下来。
白清江水伯见状,正要道谢伸手去拿,可朱秀才一个闪身就避开了他,飞扑到了岑碧青的身前,直接将他的袍子给了岑碧青。
要不是怕挨打,他都想要帮岑碧青套上。
注意到了白清江水伯错愕的目光后,朱秀才赶忙说道:“水伯不要急,我的袍子你也穿不上,我这就去给你弄衣服。”
随即他身形一扭,就不见了踪影。
没等众人离开书房别院,朱秀才便拿着两身衣服折返了回来,分别给了白清江水伯和岑碧青。
也是在这一刻,蔡桂忠带着阴神鬼差,出现在了侯府里。
看见穿着城隍官袍,身后还跟着黑白无常、牛头马面的蔡桂忠,被俘虏了的亲兵们再度哗然,纷纷念叨着‘城隍显灵了’之类的话。
同时,他们对东川侯勾结青塘、图谋不轨一事,也越发相信。
看到蔡桂忠等人的出现,秦少游先是一惊,心说廖提学和徐知府不会全完了吧?但是看蔡桂忠等人的模样,不像是有伤在身,脸上也没有惊慌之色,又稍稍安心,急忙问道:“你们怎么来了?廖提学和徐知府呢?他们没事吧?”
蔡桂忠也很惊讶,他们本来是想要过来支援秦少游的,没想到这边的战斗已经结束,再看秦少游手里面拎着的半拉脑袋,好像就是东川侯的?
听到询问,蔡桂忠回答说:“廖提学和徐知府没事,他们已经跟着军营里的士兵上了城头,怕你们这边还在僵持,特地让我带着人赶过来相助。我担心你们的情况,先行了一步,大军还在后面。”
秦少游听到这里,在惊讶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这么说来,你们已经接管了军营?那之前的穿云箭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们遇到了意外。”
“刚开始的时候,确实遇到了一些意外。”
蔡桂忠将他们在军营里的经过,向秦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