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无一失是好,可是那样的话,如何引鱼上钩呢?那我们斩草行动的最终目标,就很难达到了。”徐浥尘说道。
“我觉得没什么,只要斩草计划一步一步顺利推进,地下党感受到了威胁,就一定会上钩的。”中川礼三道。
“中川队长说的极是,那就定在三天后,送徐咏到江城医院。”徐浥尘道。
“好,就这么定了。
要是没什么事,徐副官你先在外面等着,我和青木督察还有些事要谈。”中川礼三对徐浥尘说道。
“我靠,看来中川礼三是要追那个日本娘们了,这时候还是不做电灯泡的好。”
想到这里,徐浥尘起身道:“那好,中川队长。青木督察我,在楼下等着。”
说着,徐浥尘便要起身离开。
这时,青木玲子开口说道:
“徐副官,你先别走。
中川队长,你有什么军事机密,一定要背着徐副官跟我说的?”
“哦,青木督察,不是军事机密。”中川礼三面露难色道。
“不是军事机密,你让徐副官走干什么?说吧,什么事?”青木玲子冷若冰霜地说道。
“我,我从本土托人捎了些水粉,要送给青木督察。”
见青木玲子不想让徐浥尘离开,中川礼三只好说道。
“水粉?我一个帝国军人,也不是那些跳舞的艺伎,要水粉做什么?无聊之极。”
“哦,不是特意的,正巧有人从本土过来,顺便捎来的。”中川礼三连忙解释道。
“是这样?既然中川队长有这份心,特意从本土带来,那我就收下。
不过,我青木玲子从来不占人便宜,花多钱托人捎的,我就多钱付给你,少一分钱都不行。”
“这哪里能成,送的东西,怎能要钱呢。”中川礼三道。
“不要钱的话,我就不收了,徐副官,我们走。”青木玲子起身便走。
“青木督察,中川队长也是一片心意,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中川队长,多钱买的,你快说个数。”徐浥尘冲中川礼三使了使眼色道。
“哦哦,差不多五个银元吧。”中川礼三心领神会道。
“那我,先帮青木督察垫上了。”说着,徐浥尘从口袋里取了五个银元递给了中川礼三。
中川礼三接过五个银元,顺手将水粉礼盒递给了徐浥尘。
青木玲子却像什么都没看见似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室。
徐浥尘见状,只好跟着她离开了宪兵队会议室。
上了车,徐浥尘将水粉礼盒递给了身旁的青木玲子,说道:“刚才那五个银元是我替你付的,你得还我。”
“我身上没带钱,什么时候带钱了,什么时候还。”青木玲子接过礼盒,说道。
“这不对吧?你刚刚说过,不占别人便宜的,怎么占起我的便宜了?”徐浥尘道。
“我说了,我身上没带钱,有钱了就还,哪有那么多话,走吧。”青木玲子依旧不冷不热地说道。
徐浥尘无奈,只好启动汽车,离开了江城宪兵队。
回到城防司令部,刚进大院,徐浥尘便看见了院子里停着一辆辆老式轿车。
要是没看错的话,就是赵晓雪坐的那辆车。
“看来,这回是赵晓雪主动找上门来了。”徐浥尘心中暗忖道。
果不其然,刚一进城防司令部大厅,徐浥尘便看见赵晓雪和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站在大厅那里,似乎在等人。
见徐浥尘进到大厅,赵晓雪连忙迎了上来,说道:
“徐副官,你总算回来了,见你一回可真不容易。”
“哦,上午出门办事了,才回来。赵小姐,今天过来,有事找我吗?”徐浥尘问道。
“我没事,不过有人有事。”
“谁呀?”
“我姑父。”赵晓雪看着身边的中年男子说道。
“是啊,徐长官,永同和徐成,来拜会徐长官了。”赵晓雪身边的中年男子开口道。
徐浥尘寻声看去,眼前正是自己的二叔,永同和徐家二少爷徐成。
徐浥尘正要开口,身边的青木玲子用还算熟练的汉语,说道:
“徐长官,这里是军事要地,外人本来就不能随意进入。
现在找你的人,竟然还是地下党匪首徐咏的哥哥。这件事,你要怎么解释?”
“我靠,忘了身边还有一个姑奶奶,这该如何是好?”
这时,徐浥尘头又开始疼了起来。他清楚,一定是刚才用了读心术,副作用开始显现了。
徐浥尘将青木玲子拉到一边,小声说道:
“青木督察,你别坏我的事啊。徐家老二来找我,十有八九是为了救徐咏。
咱们把徐咏要被送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