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之、无则加勉,听你的便是。”徐浥尘同样目不斜视地看着青木玲子。
“行,你可要说到做到。”不知为何,青木玲子眼皮重了起来,说着说着闭上了眼睛,身体向前面倒去。
徐浥尘见状,连忙上前,将青木玲子扶住,青木玲子整个身子,窝在了他的怀里。
看着熟睡的青木玲子,徐浥尘心中暗喜,看来,白氏催眠术有效果了!
刚才徐浥尘和青木玲子说话的时候,二人四目交,徐浥尘用上了白氏催眠术,摄住了青木玲子的心神,令她活跃的脑神经停滞下来。
果然,没用多久,青木玲子就睡着了。
这么看来,只要能盯住对方的眼睛,白氏催眠术就能起到效果。
如果能进入到三叔的病房,用这个办法迷倒守卫,自己就有单独和三叔相处的机会了。
不过,有一个问题涌上了徐浥尘心头。
三叔的病房里通常会有两个守卫,催眠术只能催眠一个人,另一个守卫该怎么办?
这令徐浥尘又陷入的深思中,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这时,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不多时,隆隆的雷声响了起来。
徐浥尘知道,马上要下雨了。
怀中的青木玲子还在熟睡,即便男女授受不亲,这时候也等不及了。
于是,徐浥尘一手搂着肩膀,一手托着小腿,将青木玲子横抱在胸前。抱着她,走进到了她的房间。
将青木玲子小心平放到床上,徐浥尘方才留意到,青木玲子曼妙的娇躯大露在了自己的眼前,阵阵体香飘来,令徐浥尘不由地意乱情迷起来。
呼吸开始变得沉重,双手不自觉地伸到了青木玲子的领口,就当他要解开衣扣的一瞬间,窗外响起了轰隆隆的雷声,徐浥尘心里一激灵,用力咽了咽口水,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
“看来,老天都不认同自己做这种事,还是算了。”
想到这里,徐浥尘起身,将床上的薄被盖在青木玲子身上后,离开了她的房间。
这一晚,徐浥尘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也不知道是在想着解救三叔的对策,还是考虑如何揪出江城地下组织的卧底,亦或是刚才偷腥不成心里直痒痒。
总之,脑子里不停地闪现着各种画面,无论怎么数绵羊,都毫无用处,无法入眠。
这时,徐浥尘突然想到。既然,催眠术能将别人催眠,那会不会将自己也催眠了呢?
于是,他拿起床头的一面镜子,对准了自己,盯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开始施展白氏催眠术。
五秒钟,十秒钟,一分钟,两分钟,不知什么时候,徐浥尘手中的镜子滑落到床上,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江城,宪兵大队。
昨晚的大雨一直下个不停,徐浥尘和青木玲子到宪兵队时,雨还在下着,一点没有变小的意思。
见徐浥尘和青木玲子进到宪兵队的会议室,中村礼三说道:“徐副官、青木督察,昨晚得到准确消息,江城地下党上级指派的特派员,今天会到江城。
这么早顶着大雨把你们叫到宪兵队,就是一起商量一下,该如何抓捕这个特派员。”
“中川队长,这个消息是宪兵队的内线得到的,还是竹机关那边传过来的消息?”青木玲子问道。
“青木督察,宪兵大队和竹机关从不同渠道都得到了这个消息,只不过,宪兵队比竹机关得到的要早上一些。”
“既然两个部门都得到了这个消息,那这个消息应该属实了。中川队长,宪兵队有没有布置抓捕计划,以便我们一起商讨?”青木玲子接着问道。
“青木督察,江城是个四通八达的地方,水路、陆路、铁路,甚至航空都是一应俱全,每天从四面八方进出江城的人成千上万,这个抓捕计划,不好制定啊。”
“中川队长,情报上有没有说,地下党特派员会用什么交通工具来江城?火车?轮渡?汽车?还是马车?”徐浥尘问道。
“情报里没有,要是有的话,就简单了。”
“既然是这样,我倒是觉得,干脆就当没有这个情报,等这个特派员到了江城再说。”徐浥尘思量片刻,说道。
“徐队长,我们的卧底费这么大力气窃取的情报,怎么能当不知道呢?”中川礼三不解道。
“中川队长,现在这个情报说有用有用,说没用也没用。
这个特派员姓名、性别、年龄、来江城作什么,我们都一无所知。
除非我们从他身上搜到电台或者武器什么的,做物证。
否则,即便他现在站在我们眼前,我们也不知道他就是特派员。
中川队长,你说对嘛?”
“徐副官,你说的的确有道理。不过,有这样的情报在手,要是什么都不做,也是心有不甘啊。”
“常态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