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慕安安的话,徐浥尘心中一震。
连慕安安这样不是做特工的,都能联想到自己的头疼和上五楼相关。时间久了,青木玲子一定也会怀疑到的。
幸好,现在有慕安安在身边,可以为自己治头痛。
要像之前那样,每次头疼都要靠青木玲子偏方来治的话,哪一天青木玲子回过神来,即便她想不出自己有特异功能,也会把和头疼相关的这些事串到一起,
那时候,稍稍一分析,就能想出大概了。
想到这里,徐浥尘说道:
“其实,也不是。
头疼这个毛病以前我就有,只不过以前没有你,只能硬挺着了。
看来老天待我不薄,让我结识了你这样救苦救难的女菩萨。”
“油嘴滑舌,知道求我了,尽说好听的。
你头疼需要人来治,你命犯桃花,也需要有人治的,我可不是什么菩萨,我是大夫,专门治你身上毛病的。”慕安安道。
“安安,你别把我想的那么不好,我可没有犯什么桃花,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
“你们男人啊,都是说一套做一套的。
就拿我爹说吧,对我娘百般宠爱,口口声声说对不住我娘,没让她做正房。
结果不是一样,把我娘娶进门后,又娶了三娘、四娘了嘛。
所以说,跟我在一起,实话实说就行了,不用总跟我表白你多专一,那些都是哄小女孩的。”
“我,我可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哄你的。”徐浥尘连忙说道。
“我啊,眼睛尖着呢,是不是哄我,一眼就能看穿。
之前,你一看你就是对赵晓雪有意思,只不过,你和我哥一样,赵晓雪都没看上,所以才不惦记的。
万一哪一天,赵晓雪回过味,觉得你不错了,你是选我,还是赵晓雪啊?”慕安安娇声道。
“当然是你,赵晓雪怎么和你比。”徐浥尘连忙答道。
“真的?”
“真的。”
“这可是你说的,真要有那么一天,我看你会不会反悔。
好了,针我用完了,你趴着睡一会儿吧。”慕安安娇声道。
虽然只睡了一刻钟,醒了之后的徐浥尘却好像又重生了一遍。
头不再疼了,身体也清爽了不少,身上的晦气一扫而光。
见徐浥尘睁开了眼睛,坐在床边的慕安安说道:“你醒了,头不疼了吧?”
“不疼了,一点儿都不疼了。”
“不疼就好,那咱么走吧,办公室还有一堆人等我签字呢。”
“好。”说着,徐浥尘起身,将衬衫穿在身上,和慕安安一起离开慕岱山的门诊室。
因为孙夫人病房和慕岱山门诊室相邻的缘故,一出门诊室,徐浥尘便看见特派员张耀国与一名青年男子,正在病房外走廊处窃窃私语。
虽然听不见在谈些什么,从张耀国表情上看,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
正在攀谈的张耀国,突然看到徐浥尘从慕岱山的门诊室走了出来,似乎有些意外,连忙上前道:“徐副官,怎么,你到慕医生这看病?”
“哦,我找慕小姐谈些事,她办公室太闹,就来这了。
张经理,手术之后,你一直没走?”徐浥尘一边说话,一边系着衬衫扣子,说道。
张耀国见状,似乎明白了什么,说道:
“哦,昨天姨夫说了,让我这些天就呆在医院,不用回歌舞厅。昨天晚上回去取了些东西,今天就过来了。从现在一直到三姨出院,我就呆在医院不走了。”
“不走了?那晚上在哪住啊?”徐浥尘问道。
“我在三姨病房门门口放张小床,三姨有事的话,喊我就行了。”
徐浥尘看了看张耀国说的位置,正好能看到走廊尽头的灰道。
虽然晚上灯光昏暗,不一定能看清什么。不过,节外生枝,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徐浥尘说道:
“床放门口?我觉得不妥。慕小姐,你看,病房门口这个地方走廊太窄。要是放张床,真要有什么事,会影响通行的。”
“徐副官,你说的有道理,床放在这,确实有些碍事。
这样,张经理,临时床往楼道这边靠靠,既不碍事,病房有动静也能听得见。”慕安安说道。
“也好,那我就这么办,把床放到楼梯口这块。”张耀国说道。
“好了,我还有事,就不多说了。张经理,后会有期。”
“好好,徐副官、慕小姐,后会有期,等三姨出院了,一定要去夜上海坐坐。”张耀国应声道。
见徐浥尘和慕安安离开,张耀国身边的年轻人低声说道:
“东家,这个徐浥尘是不是察觉出什么了?要不,怎么会呆在这个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