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嫌疑人,所以,我一定要和青木玲子一起进去。
这样的话,出了事,我才不会被人怀疑。”徐浥尘说道。
“那还不容易?”包大同道。
“哦?你有什么办法?”徐浥尘问道。
“非亲非故是吧?就让他有亲有顾,你把青木玲子收了,不就完了。一旦你收了她,她就可以大大方方对她伯母说,你说她的男人,她伯母不能不见的。”
“这,不好吧。”徐浥尘思量道。
“反正我把主意给你出了,做不做就是你的事。
你也知道,这个任务的难度,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好的主意,要是因为你的犹豫不决,而失去了机会,到时候根据地真的损失惨重,你能好受吗?
要我说,你也不是组织的人,成大事不拘小节,做事没必要畏手畏脚的。
必要的时候,为了打鬼子,牺牲一些,也是应该的。你说是不,队长。”包大同一口气说道。
“好了,别给我扣高帽子了。
这个办法,是最后的办法,实在不行的时候,我再想用还是不用。
明天,你给赵晓雪送个信,就说,明天下午,我要在老地方见她。”
“收到,队长,那我走了。我说的事,你再想想,不吃亏的。”
“你给我滚。”徐浥尘冲着包大同笑骂道。
见包大同走开,徐浥尘平了平气,想着包大同说的话。
包大同说的确实有道理,只有自己成了青木玲子的男人,自己去见她伯母才名正言顺。
现在慕安安也算吐了口,只要青木玲子答应做偏房,她是不反对的。
看来,生在满清皇族后裔之家的慕安安,对这方面要求倒是没那么严格,给了自己些空间。
可是,每到他对青木玲子有非分之想的时候,徐浥尘就总觉得自己是在利用她。
青木玲子虽然是日本军人,不过,至少现在没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自己利用感情欺骗她的信任,徐浥尘觉得自己有些卑鄙。
所以,每每二人要再进一步的时候,他都会收住已经伸出去的手,自责一番。
不过,这一回多少有些不同。
徐浥尘很清楚,如果自己进不了青木一彦的办公室,那所有的计划将付之东流。
看来,实在没有别的办法话,自己真的要当机立断了。
想到这里,徐浥尘站起身来,向青木玲子的房间走去。
进到青木玲子的房间,徐浥尘随手关上了门。
青木玲子还是穿着那件宽松的睡衣,领口处,雪白的肌肤,清晰可见。
阵阵体香飘来,徐浥尘心跳多少有些加速起来。
“你回来了?”青木玲子坐在床边问道。
“啊,回来了。”徐浥尘坐到床边的梳妆椅,说道。
“那个包大同一天到晚总找你做什么?神神秘秘的?”
“他跟我交代,以前,他是中川礼三放在特战队里的眼线,帮他收集特战队的情报,特别是你的情报的。
接触时间长了,觉得你我都不错,比中川礼三强多了,就不再给他川什么情报了。就算传给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就是因为这个,现在关海山一直针对他。他就是让我帮他挡一挡,必要时候,为他出出头。”
“这个关海山,我早晚会把他赶出特战队的。
那个中川礼三也是不要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怎么会看上他。”青木玲子怒道。
“玲子,癞蛤蟆哪有不想吃天鹅肉,只不过,个别的吃到了,更多的,就是想想。”
“那也比有些人强,明明可以吃到,却总装成圣人。”青木玲子睨了徐浥尘一眼,说道。
“你是说我呢?”
“就咱们两个,我不是说你,还能说谁?”
“那我,今天就吃了。”说着,徐浥尘从梳妆椅转到了床边,将青木玲子抱在了怀中。
青木玲子未料到徐浥尘会如此主动,不仅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是从起来。
徐浥尘俯身深吻了下去,一手紧抱着青木玲子,另一只手则四处游弋着。
青木玲子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哪里经得起这般,很快便呼吸急促起来,指甲狠狠抠在徐浥尘的肉里,迎合着徐浥尘的抚摸。
就当二人即将融为一体的时候,徐浥尘抬起身子,对着怀中已经有些神情迷离的青木玲子,说道:
“玲子,边上屋里有人,让人听了不好。哪天,咱们回去,在家里再来吧。”
青木玲子似乎从恍惚的世界又拉了回来,使出全力,狠狠在徐浥尘肩上咬了一口,怒道:
“徐浥尘,你这个坏蛋,这可是你说的,明天晚上,我就和你回江城,你要是再反悔,我一枪给你毙了。”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再抱抱你,等你睡了,我再走。”徐浥尘柔声道。
两人又缠绵了一番,说了不少的情话,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