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浥尘、赵晓雪、白娉婷、包大同、李大牛五个人下了火车,营川警署派的专车,将他们送到瑞昌成客栈。
沐浴更衣后,徐浥尘、赵晓雪和白娉婷回到房间。
徐浥尘定的房间是瑞昌成客栈最大的一间客房。东西各一件卧房,中间是一个小的会客厅。
会客厅中间摆着一个八仙桌,徐浥尘、白娉婷和赵晓雪三人围坐在那里。
沐浴以后,赵晓雪和白娉婷洗去了一身的疲惫,较刚到营川时的疲惫,光彩照人了许多。
徐浥尘开口道“晓雪,上级组织有没有交代,营川地下党如何与你联系?”
“没有,只是让我等,说到时候就会有人跟我联系的。”
“师兄,你和晓雪说地下党的事,我就回避一下吧。”白娉婷道。
“娉婷,不用回避的,徐浥尘他也不是地下党,我一样跟他直言不讳的。”
“可我是军统的人,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在我们家,不分国共。是不是啊,晓雪。”徐浥尘道。
“是啊,你们军统那边的消息,你不是一样第一时间告知我们吗?
只要日本还在中国,我们就没必要分彼此的。”
“那我就听听,看我哪块能帮上忙的。”白娉婷道。
“晓雪,上级组织让等,有没有说在什么地方等?”
“没有,上级组织说,我到营川,不必要在客栈干等着,该做什么做什么。时机合适了,自然有人会找我的。”
“这样也好。
武术交流大会要在两天后召开。晓雪,吃过午饭我和娉婷陪你去船东那边,谈谈买船的事。”
“也好,借这个理由在营川到处转转也不错。”
“对了,晓雪,上一次不是跟船东谈的挺好嘛,怎么没成交?”
“价格基本谈好了,主要是交割地点没确定下来。
我的意思是船东把船开到江城,到江城一手交钱,一手交船。
船东意思是让我拿一成定金,才能把船开到江城。
我担心定金给了,船要是不来,就亏死了,毕竟不是个小数目。
不过,船东担心我要是不交定金,船开过去,我们再不要了,他的损失也不小。
另外,现在日本人动不动就把船拦下来,临时征用,船东也不敢冒这个险。”
“这边不是有银行嘛,存一张承兑汇票,大家不是都放心了吗?”徐浥尘道。
“这边银行是日本人开的兴亚银行,我觉得不放心,万一被日本人吞了怎么办。。”
“师兄说这个兴亚银行不是中国人做行长嘛,应该没问题啊。”白娉婷道。
“对啊,你不是要见一见,兴亚银行行长徐晓蕾嘛?趁这个机会,真的有可能见见。”
“别说,我家船队来营川,大多都会停靠兴茂福码头,以前不知道码头是她家的,要是能见见,倒是不错。”
“晓雪,那这样,见完船东之后,你和娉婷一起去兴亚银行,问一问承兑汇票的事。
要是有机会的话,见见这个徐晓蕾。她和中村樱子关系特殊,接触一下也好。”
“也好,就这么定了。下午,我们一起见一下船东,之后去一趟兴亚银行。”赵晓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