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志坚突然出现在海里捞旗舰店,不禁把总经理王友仁吓了一大跳,自己想了想最近没偷偷摸摸捞钱啊,自从上次被石先生警告以后,他可老实的很。
石志坚可不管这位喜欢补脑的王经理在想些什么,要了一个包间,让老王帮忙沏了一壶茶坐着开始等人。
火锅店生意在春节的时候超级火爆,尤其三楼那一万块的奢侈包桌,更是供不应求,再次证明了香港有钱人是真多。
就像石志坚说的那样,只要你能卖给他们最高的面子和地位,那么他们就能掏出足够的钱来买单。
可以说现在的这家火锅店是石志坚旗下现金流流转最多也最快的一家店铺,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石志坚坐在包间,王友仁脸上笑成了花,不但对石志坚伺候周到,亲自斟茶倒水,连带石志坚的私人保镖兼司机陈辉敏也伺候的细致入微,这让陈辉敏很不适应。
陈辉敏以前都是刀头舔血生活,自从跟了石志坚这生活质量就跟坐了火箭般飞起来。
时常出入的都是高级场所,不是酒吧,就是舞厅,要么就是高级茶楼。
这还不算,每次都能打包把一些糕点什么的带回家,给自己几个弟弟妹妹吃。
一开始还好,那帮饿死鬼投胎的弟妹一看见他打包的东西就一拥而上,什么太白海鲜舫的糯米糕,陆羽茶楼的绿豆糕,还有龙凤茶的虾饺,叉烧包等等。
再后来,一看见他打包回来,那些弟妹就全躲着他,没办法,吃腻了,按照小妹说的,现在一看见那些虾饺,叉烧就想吐。
陈辉敏都有些怀疑人生了,幸亏自己老爸是个生冷不忌什么东西都舍不得浪费的人物,那些打包的都进了他肚子里,他吃了东西,就继续开始搓鱼丸,卖鱼丸。
虽然跟了石志坚这么久,陈辉敏还是不太适应旁人对自己毕恭毕敬模样。
他还是钟意别人呵斥他,叫他扑街仔,衰仔的岁月。
像此刻,王友仁时不时眯着眼睛,轻声呼唤他“辉敏哥”,就让他浑身发麻。
要是对方是个纯情靓妹倒也罢了,一个三十来岁的油腻老男人时不时双眼放光给你来这么一句,总是让人不舒服。
好不容易等王友仁伺候完下去,石志坚姿态悠闲地端着茶杯抿着茶水,时不时隔着窗外看一眼烟波浩荡的海面。
海里捞开在大船上,大船停泊在海面上,这种意境还是很不错的,怪不得很多香港人喜欢去海上吃东西,单单这风景就十分惬意舒适。
陈辉敏坐在旁边,不知道石志坚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这个保镖该做些什么,来缓和包间内的沉默。
他是个粗人,最钟意打拳,和人拳拳到肉,你来我往打个你死我活,觉得这才很爷们。
可是跟了石志坚这么久,突然发觉自家主人擅长的却是给人挖坑,尤其那些笨蛋还没出手,就被坑进去,活活埋掉,连李佳诚那样的大佬也未能幸免。
这就让陈辉敏诧异了,原来这世上最硬最厉害的不是拳头,而是脑袋。
石志坚食脑的程度,足以让陈辉敏心惊胆寒。
陈辉敏龇牙咧嘴,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在座位上挪了挪屁股。
石志坚刚好放下茶杯,瞥了他一眼:“你做乜嘢?屁股上长疮?动来动去的!”
“坚哥,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陈辉敏显得很羞涩。
“当然是真的咯!一个大老爷们动不动就脸红,几个意思?”
“那个我……刚才放了一个屁。”
“挑!”石志坚猛扇鼻子,“怪不得这么臭,我还以为边个藏了臭鸡蛋过来!”
“咳咳,我出去一下先!还剩下半个屁没放完!”
“滚!”
“嗳!”
陈辉敏赶忙溜出去。
……
陈辉敏出门的时候差点和王金发带着上来的人撞到。
只见那人三十几岁,戴着眼镜,姿态傲慢,身后还跟着一鼠须男。
“不长眼啊!”眼镜男没开口,那个胡须男倒是呵斥了陈辉敏一声。
陈辉敏忙点头致歉,自从跟了坚哥,他变斯文了,换做以前早报以老拳。
徐世建和曾文君被邀请进石志坚所在包间。
一进屋,徐世建就很傲气地坐下,斜靠在椅子上对石志坚说道:“恰好路过,来这里讨一杯茶吃吃,不介意吧?”
曾文举手里拎着一公文袋,放到桌子上,然后躬身退下,对徐世建说:“徐大少,我帮你把守门外。”
关了门,出去。
徐世建扶扶眼镜,耸耸鼻子,“呃,这是什么味儿?”
石志坚笑笑:“徐大少不要介意,刚才我那保镖不小心放了半个屁。”
徐世建忙掏出手帕捂着鼻子:“你的茶水我是吃不下了!讲正事儿,明天你不要出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