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齐笑笑嘟囔了一句。
上大学的时候,陈时逸最喜欢的就是解剖课,再加上经常看一些侦探小说,验起尸来居然也是有模有样。
“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
齐笑笑见陈时逸把李东的尸体翻来覆去的看,忍不住问了一句。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陈时逸眉头紧锁,“不是自杀,而是死于他杀!”
童彪的眼睛瞪大了,“这你也能看得出来?”
“很简单,”陈时逸指了指李东的脖子,“看见勒痕了吗?上吊而死的人,勒痕基本上是平行的,到耳根附近,还伴有擦伤,那是挣扎时留下的。”
“而他的勒痕只是在脖颈上,没有到达耳根,并且在后颈部还有交叉的痕迹,擦伤面积很小,这说明他是被人从身后勒死,然后挂上去的。”
他又在李东的身上摸索了一番,“钱没了,还故意留下一张借据,这会让人们误以为李东是因为欠钱还不上而自杀。”
“这个凶手不一般啊。”
齐笑笑有些吃惊,“你的意思是杀手干的?会不会是太子派人做的?”
陈时逸摇了摇头,“不大可能。上午在王家,我并没有提起李东,怕的就是出意外。所以除了你们两个,没人知道是他偷走了贡马。”
“再说了,一个堂堂太子殿下,就为了整死我,专门派人来杀李东,似乎也太抬举我了。”
“那会是谁干的?”
陈时逸苦笑,“你别问我啊,我要是知道,这案子早就破了。”
他若有所思着道:“凶手杀了李东,还处心积虑地故布疑阵,如果是让我猜,我觉得应该与买走贡马的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