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逸,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样子。
“我哥他很在乎你的,你就跟他认个错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也顾不得还有别的人在旁边,齐笑笑可怜兮兮地抓住陈时逸的胳膊道。
陈时逸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舍,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甩开了齐笑笑的手,冷笑道:“我师傅在牢里照顾我的时候,你哥在做什么?”
“我三哥为了我一出手就是几万两的银子,你哥他能做到?”
“他凭什么看不起我三哥,看不起我师傅?”
“还有你,”他直视着齐笑笑,几乎是一口气说完,“这一阵子虽然帮我不少,但总是我救你哥在前,咱们算是扯平了,以后别再来烦我了。”
齐啸远又回来了,冷冷地看着陈时逸,奚落地竖起一个大拇指,“心胸够他娘的大,认识你算我齐啸远瞎了眼!”
说完一把拉起齐笑笑就走。
齐笑笑硬不过哥哥,悲悲切切,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陈时逸低着头,生怕看到齐笑笑的样子便忍耐不住,一直等他们走远了,这才背着张麒瑜上了翁三的马车。
翁三心情好得很,直接把车夫赶了下去,自己亲自驾车。
车厢内,张麒瑜皱着眉头道:“你对笑笑有些过分了。”
陈时逸帮着把垫子铺好,让师傅躺的更舒服些,才闷声闷气道:“我也是没办法,不这么做,笑笑肯定还会来找我的,总不能耽误她。”
张麒瑜没话了,只是叹气。
怕挤了师傅,陈时逸便从车厢里跳了出来,然后上了车架和翁三坐在一起。
“时逸,三哥看得出你是故意那么对他们的,”翁三甩了一下马鞭,“可为什么?”
陈时逸一脸郁闷,“师傅昨天本来是要杀了齐啸忠的,可偏偏那个禁军统领谷寒来了,拼命保那王蛋。”
“师傅如果想杀齐啸远,只能先杀了谷寒,可那么做会耗费大量的内力和时间,师傅当时更担心我的安危,不得已放走了齐啸忠。”
“齐啸忠这次没死,一定会想方设法报复,我和师傅‘企图行刺太子’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要是还去做这个百长,那就等于连齐啸远和齐笑笑也拖下水了。”
“明白了,”翁三笑了起来,朗声道:“这才是我翁家的老四,够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