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炉也不知多久没有擦洗过了,以至于都分辨不出本色是什么颜色。
“这可是我崎云观的法器,名曰七星炉,”话痨只要一有机会,便会喋喋不休,“可以看到炉壁之上有七颗星星,按照北斗形状排列。”
“呃……有些脏,只要擦干净了,就能看得到。”
陈时逸此时也有了给那家伙来上两下的冲动,话痨浑然不觉,又拿出了一小片黑乎乎的看不出什么质地的东西小心地放进香炉之中。
做完这一切,他略显满意,看似不经意地一指,香炉里那黑乎乎的东西猛地燃烧起来,一股浓烈的呛人的白烟弥漫开来。
陈时逸的关注点还在麦子身上,而张麒瑜却是心里暗暗点头。
周岐山崎云观一直被认为是道家正统,就因为门人一心研习道法,从不去做那些趋炎附势博人眼球的勾当,反倒使得像灵山风云宗这种邪门歪教成了黎南朝的国教。
但低调不等于无能,就张麒瑜所知,崎云七子的境界修为远非一般高手所能比,而其中又以这位最小的师弟白小亚被称为是千百年来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
就刚才这一手化气为火来看,其体内的道家罡气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值得欣喜的是,遇上了这位道家真人,麦子的命算是保住了。
果然,过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麦子忽然睁开了眼,一张嘴猛地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