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利用以前的祆教徒、基督徒做事的系统,而我,就是这里面的头目”
“当然了,祆教徒中,自然也有不满碎叶军做法的,两相结合,便能将消息传递到我这里,在今日之前,由于我表现十分突出,按照碎叶军的那甚积分办法,每次都排在前一百名,便有了多次来到此地的机会”
“于是,自然就有了与不满碎叶军的祆教徒接触的机会......”
“羊皮卷?”,阿巴迪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出声问道。
欧尼斯点点头,“我每找到一张羊皮卷,都会将东西牢牢记下,然后将羊皮卷放回远处,眼下我已经记下了二十张羊皮卷的信息,这几日,我在心中反复盘算,认为已经差不多了,是时候离开了,而你们,就是将军留给我护卫我离开的人选!”
“当然了,路线已经有人为我安排好了,沿途还有一拨接应的人,具体情形尚不知晓......”
“那目的地?”
“不知晓,只有与接应我等的人汇合后才知晓”
......
一切都很顺利,当三人驾车回到那个路口时,正好是正午,恰逢一个少年兵去吃饭去了,马匹也不在,估计是骑着马去了,岗哨上只有一个少年兵,欧尼斯见状赶紧用力抽打了一下驮马,驮马吃痛之下带着马车继续向南奔去。
而阿巴迪、辛迪也赶着马车赶紧跟上。
由于少年兵还要值守路口,不敢跟出来,只能吹响铜哨让周围巡逻的骑兵过来追赶。
三人很顺利地向前奔驰了大约两里路,此时已经有骑兵从后面追上来了,不过三人已经用马车横过来将道路堵住了,三人也赶紧钻进了茂密的树林。
一想到如此顺利,欧尼斯自然兴奋起来,带着阿巴迪、辛迪在树林里狂奔,当然了,他们也不是漫无目的狂奔,还是大致贴着莫吉扬达亚河西岸向南奔着。
一气狂奔了大约了大约十余里后,从树林的高处,他们发现了一侧的河流分成了两股,一股是从东南方向流下来的,水质清澈,一股则是从西南方向流下来的,水质浑浊。
东南方向,那可是阿赖山脉的深处,最深处自然就是雪山了,他们可不敢朝着这个方向走。
“走”,欧尼斯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会儿,便带着朝西南方向走去。
他们很快走来到了山下,在距离那条河流只有几丈远的地方停下了。
就在那里,他们发现了碎叶军!
确切地说,是刚刚组建不久的猛虎营少年兵!
只有一人,还是在路边的一颗大树上,那里面藏着一处小木屋,若是从路上来看,绝对是不会发现这一点的,但他们三人是从山上下来的,一眼就瞧见了!
少年兵只有一人,约莫十五六岁,一脸稚气,正在从树上下来,三人以前都是大食军的精锐,在林间穿梭时,自然也不会弄出大的响动,或许是那少年兵经验不足,也或许是大意了,竟然没有觉察到三人!
那少年兵身后背着弓箭,腰间跨着横刀,甫一来到下面便闪到了树后面,没多久那里就传出了“嘘嘘”的声音。
三人对望一眼,最后还是欧尼斯下了决心。
“抓住他,让其作为人质,或者活的俘虏!这比任何情报都好!”
......
就这样,三个久经战阵的老兵抓住抓住了那少年兵,正是康孝荣!
可叹的是,这是康孝荣训练三个月后第一次单独外出按照教官的要求设置哨所,没想到自己设置的这处“暗哨”没发现一个可疑的敌人,反而被敌人抓住了!
不过看起来康孝荣的面上并没有太过惊慌,虽然他的双手被反绑在后面,但嘴里却不停地说着:“你们是俘虏吧,赶紧放了我吧,这附近方圆几十里的地方,到处都是碎叶军的明暗哨,你们走不远的,若是放了我,还能免除钉死之刑,否则,会死得很惨”
康孝荣的粟特话三人都听得懂,听完后欧尼斯笑道:“你还是先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吧,现在,我的任何话你都要听清楚了”
“从现在起,你必须按照说的行事,稍有违抗,便割掉你的鼻子,然后是耳朵,最后挖掉眼睛,让你彻底变成一个废人”
此时康孝荣才惊慌起来,他大声叫道:“你们不能这么做!光明大神会惩罚你的!”
欧尼斯掩住他的嘴巴,笑道:“光明大神?你是祆教徒吧,那太好了,我也是祆教徒,眼下碎叶军破坏掉了祆教徒千百年在河中的传统,你们还这样臣服于他们,才真正是对光明大神不敬!”
康孝荣求道:“看在都是祆教徒的份上,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
“七八十岁的老爹?五六十岁的老娘?你那一套我都听腻了,走........”
就这样,三人押着倒霉的康孝荣走了,他们在康孝荣设置的暗哨里发现了一些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