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要攻破那要塞的了?”程处默嫌弃道。
不破城?
那怎么进去?
李承乾也愣住片刻,等待房遗爱反驳。
“不攻破要塞?那怎么进入党项腹地?”房遗爱茫然追问道。
一直沉默的秦怀道出声解释道:
“党项据天险而建要塞,城墙厚重,横纵极深。”
“而长度一共不过百米,接触面积又少,更是易守难攻。”
“李大总管让将士分批不停的进攻,其实就是不给党项喘息之机。”
“每时每刻都能让党项看见伤亡,从而达到让他们逐渐恐惧丧失斗志的目的。”
“这叫兵法。”
套路这么多?
李承乾心里一惊,表面不露丝毫。
只是更想知道既然这样,为何又说很有可能攻不进去。
于是,房遗爱出声了。
“李大总管既有谋略,为何你们还说攻不进去啊?”
长孙冲眉头一挑,连忙道:“诶,我可没这样说。”
程处默跟着接腔,道:“就是,这种动摇军心的话可不是咱说的。”
倒是秦怀道依然不急不缓开口解释:
“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攻城是如此,但守城却是相反。”
“前三次进攻没有突破,攻城将士会身心疲惫再无斗志,但守城方却会逐渐习惯,甚至再有伤亡也不会动摇。”
原来如此,李承乾推演一番后了然。
“那如果”房遗爱再次出声,还想提问。
“你问题怎地如此之多?”程处默打断,十分嫌弃道。
房遗爱一愣,呐呐道:“某这不是没上过战场嘛。”
尉迟宝琳跟着反驳:“乾儿哥也没上过战场,他也没有那么多问题啊。”
ll我了?
李承乾微微一笑,风轻云淡道:“都懂,都懂!”
房遗爱目露惊叹,佩服不已。
但,
下一刻。
地面突然开始震动,天边似乎传来闷雷。
那是万马奔腾的响动。
李承乾霍然起身,盯着西方:“党项人?”
“不。”
秦怀道面色巨变,喃喃道:“党项不可能有这么多战马。”
一句话,空气顿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