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
终于,他睁眼,精光闪过。
右臂平举、横推,嘶声道:“帚来!”
另一处,府邸。
书房中,李承乾摸了摸脸的唾沫星子,有些无奈。
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李世民就跟有大病似的,突然进门劈头盖脸对着他就是一顿骂。
说什么目中无人不知悔改
说什么仗势欺人不算好汉
说什么胡作非为羞辱国家栋梁
“阿耶,您该不是没睡醒吧?”李承乾黑人问号脸。
李世民横眉,不满道:“怎么,敢做不敢当了?”
敢做什么?
仗着太子身份欺压无辜路人?
依靠手中权势强迫他们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李承乾是真的郁闷了,翻着白眼道:“阿耶,你当真了解事情经过?”
李世民被李承乾这句反问搞得有些不自信了,但想起宫庄门口的所见所闻,有坚定心念不屑道:“当然了解,莫不然我还冤枉你了不成?”
“呼,行。”
李承乾叹息点头,随后直言道:“那我与阿耶打个赌,现在咱们出去走走看看,若这件事是我威胁他们做的,那以后阿耶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绝无二话。”
“但如果此事是他们自愿所为,孩儿仅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以后国子监的事,阿耶可过问不可插手。”
李承乾平日里虽然不愿多事,可当每件事情真落在他头时,心中还是有股责任感在。
如同担任这国子监博士一职,他其实可以完全撒手不管,相信也没人敢随意去告状。
可他选择怎么做?
主动在身份牌后写下国子监三字,把六院教学全部抓在手里。
无非,也就是想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多做些贡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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