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歪曲。
唐俭则是一面品酒,一面偷摸打量李承乾的脸色。
殿下这是怎么了?
观其神色虽无太多变化,但从时不时扭动的屁股来看,显然身体上某个部位不大舒服。
不对啊,殿下不是和孙神医交情很好吗,难道神医也没法治?
想到这,唐俭有些担忧道:“殿下,可是身体有恙?”
“有恙,怎么没恙。”
李承乾没好气呛了句,撇嘴道:“好歹也是大唐地官,买个酒还得跟着跑一趟。”
地官,也是户部尚书的别称。
唐俭闻言,神色不显尴尬,辩解道:“还是因为殿下酿的斗酒味道太好,臣实在忍不住想早一刻品尝。”
“斗酒好”
李承乾重复了一遍,又道:“斗酒现在已经并入唐酒了,唐尚书可知道吧。”
唐俭抿了口酒,当即点头。
这事他当然知道,唐酒还有他两万贯的份子呢。
“尚书知道就好,孤今日便是想说此事。”
李承乾叹了口气,坦言道:“唐酒与斗酒不一样,类似度数稍低的酒液与各种不同口味的果酒,价格十分低廉。”
“其目的,也是为了大唐百姓在闲暇时刻,都能喝的上一口酒。”
“但孤当时却是忽略的一个问题,就是课税。”
“类似这种50文一斗的酒本就没有利润,如果还课取各种税费,那只能是赔本了。”
听到这,唐俭大概也明白了李承乾的意思,凝神问道:“殿下的意思,是想要少课取一些税费吗?”
李承乾摇了摇头,道:“不是少,是不收税。”
不收税?
唐俭面色一变,酒也顾不得品了,连忙拒绝道:
“这不成,完全不成。”
“别说是不收税,连少收也不行。”
“这可是律法制度,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