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按照唐尚书的份子,每年还得倒贴三五千贯才行哦。”
唐俭呼吸一滞,头顶冒出三个硕大的问号。
什么叫做按照我的份子,还得倒贴三五千贯?
而是,还是每年?
这不是冤大头是什么?
唐俭觉得十分可笑,单生性谨慎的他又追问道:“臣都亏这么多,那陛下呢?还有殿下您呢?”
“阿耶和孤?”
李承乾嗤笑一声,表情有些嘲弄道:“阿耶每年倒贴二十万贯,孤每年倒贴一百万贯。”
“说实话就是这亏的太多,才让孤升起想办法解决的心思,结果忘了我大唐的律法,实属不该。”
“幸好啊,今日有”
听到这,唐俭眼疾手快打断道:“殿下且慢。”
李承乾微微抬头,脸上愧色清晰可见,疑惑道:“唐尚书可是有话要讲?”
有话,当然有话。
唐俭心中狂吼,整个人都急坏了。
作为一名合格的混子,必然是不能拖大家的后腿。
可如果这件事真因为自己的言语,导致文武百官,殿下陛下都要赔钱,那简直是现在了天下的对立面。
是以,关键时刻唐俭也顾不得君臣之礼,强行打断了李承乾的话。
只可惜,打断后他发现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说既然赔钱,不如把唐酒司取消了?
这显然不现实。
唐酒司是登记在册的正式部门,绝不可轻易废立。
更何况,按照殿下先前所言,唐酒司每年能创造数百万贯的税收,这个问题就更严重了。
当初参与彩头的是京官,但税收却属于全天下。
因为部分官员的利益,降低了大唐每年数百万贯的税收,史书上要这么写,贞观一朝都废了!
只是想到这,唐俭突然双眼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