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摆了摆手,“如果打不过,我们就帮帮他,总之,不能让他们停手。”
王楷吃了一惊,“温侯,难道你想派兵去帮助昌豨?”
吕布摇了摇头,“文行,有那么多的泰山贼,还用得着我们帮忙吗?”
听到这里,王楷目光一亮,笑着说道,“温侯,原来你是想挑起泰山贼和刘玄德之间的大战。”
吕布叹了一口气,“如果让刘玄德胜了,他下一步肯定会来进攻徐州。
所以,我们决不能让他胜,一定要让他们继续下去才行。”
王楷皱了皱眉头,“可是,如果刘玄德败了,昌豨的实力大增,对我们也不利呀。”
吕布摆了摆手,“文行,你放心吧,如果刘玄德败了,曹孟德一定会援手。”
……
襄阳。
大公子刘琦从府中走出,一脸愤怒之色。
刚才见到父亲,却被责骂了一番,说自己言语轻浮,举止随意。
刘琦敢发誓,自己绝不是那样的人。
从小就在家中受到礼遇教育,怎么可能做出轻浮之事。
肯定是有人背后说坏话,惹得父亲生气。
刘琦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的样貌,心中冷哼,一定是她在背后说闲话。
家丁早已经牵着马车过来,“公子,请上车。”
刘琦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不必了,我想静一静。”
家丁见刘琦眉头紧锁,知道他心中有事,不敢多问,忙牵着马车在后面紧跟。
刘琦沿着大街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看着来往的行人,心中忽然有些悲凉。
以前父亲的慈爱,仿佛在弟弟出生以后,变一点点的消散了。
直到现在,几乎每一次见面,都是以训斥而告终。
就在刘琦心潮起伏的时候,突然眼前人影一闪,一个中年文士从对面走过来。
二人都是心不在焉,走到近处,差一点撞在一起。
“哎呀!”
二人顿时吃了一惊,中年文士急忙后退,拱了拱手,“实在是对不起,在下想心事,差点撞到了阁下。”
刘琦心不在焉地摆了摆手,只是皱了皱眉头,就要离开。
中年文士也要离开的时候,看着刘琦忽然吃了一惊,脸色不由变得难看起来。
刘琦心中奇怪,疑惑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中年文士犹豫了一下,这才拱了拱手,“公子天堂饱满,气质绝佳,一看便是名门之后,前途不可限量。
真是可惜……,唉!”
中年文士叹了一口气,再次拱了拱手,“刚才多有得罪,告辞。”
听到这人的话,刘琦心中更加疑惑,急忙拱手,“先生,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在下洗耳恭听?”
中年文士摆了摆手,强笑着说道,“不可说,不能说。”
见这人如此神秘,刘琦顿时引起了兴趣,“先生,在下不是小气之人,只管说出来便是。”
中年文士无奈,左右看了看,低声说道,“公子,这里人太多,我们去个没人的地方说话。”
刘琦左右也无事,立刻点头应允。
恰好路旁有一间茶馆,二人并肩而行,走进了茶馆之中。
来到茶馆二楼,寻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恰好清净。
等到坐定之后,刘琦又问道,“先生,这里无人,刚才有什么话想说,请只管说出来。”
中年文士叹了一口气,“在下见公子面相极佳,必是大富大贵之人。
可是在眉眼之间,却有一道血光冲天。”
“血光?”
听闻此言,刘琦顿时吃了一惊,“先生,何出此言?”
中年文士摆了摆手,“在下只是一读书人,对面相只是略知一二,当不得真,希望公子莫怪在下胡言乱语。”
听眼前之人说并不是相士,刘琦这才松了一口气,目光灼灼的看着对方。
“先生看人,可看准过?”
中年文士叹了一口气,“当年在兖州的时候,有一好友,名叫边让。
当时在下看到他的眉宇间便有一道血光出现,还以为看错了,所以并没有提醒他。
可是没过多久,在下的好朋友便遇到了血光之灾。”
说到这里,中年文士脸上满是黯然,“当时如果在下提醒他一句,也不至于落到如此下场啊。”
“边让?”
刘琦感觉这个名字很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边让?兖州?”
想到这里,刘琦突然目光一亮,猛地抬起头看着对方,试探着问道。
“先生,你所说的好朋友,可是,兖州名士边让边文礼,曾经写过一篇章华赋的边文礼?”
中年文士点了点头,“文礼文采极高,可以受人陷害,曹孟德不辨是非,实在是可惜。
如果当初在下看出那一道血光,便直接说出来,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