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贼人,竟然敢来馆驿闹事,来人,全部给我拿下,一个都不许留。”
听到院子里的声音,韩胤先是一愣,随即狂喜。
吕布回来了!
“不好,吕布回来了,大家快逃。”
“都记好了,就算被抓住了,也不能说是沛相派来的。
只要你们不供出来,沛相就有办法救你们出去,都记好了吗?”
“放心吧,我们绝不会说是沛相派我们来的。”
说话的功夫,韩胤便看到这些人打开后窗户,跳窗跑路了!
贼人虽然跑了,可是,雷薄和韩胤却依然不敢出来,就怕敌人有诈。
一直等到,大门被推开,王楷的声音传过来。
“韩从事,雷将军,你们在哪里,温侯回来了,你们不用怕,快出来吧。”
听到王楷声音,韩胤顿时热泪盈眶,倍感亲切,也顾不了许多,直接从床下爬出来,一把抓住王楷,哽咽的说道。
“王从事,你可算是来了,如果晚来一步,恐怕你我就天人两隔了。”
雷薄从床下爬出来,冷哼一声,“王从事,我们在这里出了事,你们总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话音刚落,吕布从门外走了进来,“雷将军,你放心,只要我们查出是何人所为,无论是谁,都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王楷忽然叹了一口气,“韩从事,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跑了,还是来迟的一步啊!”
韩胤想起在床下听到的事情,怒吼一声,“王从事,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派来的人!”
王楷大喜,“韩从事,你快说,是何人所为?”
韩胤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冷声说道,“就是陈珪那个老东西派来的人?”
“不可能!”
吕布断然拒绝,“沛相乃是徐州名流,怎么可能做如此下做之事,一定是你弄错了。”
韩胤咬牙怒吼,“是我亲耳所听,怎么可能会错?”
王楷皱了皱眉头,“是不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韩胤忽然冷笑一声,“有什么误会,这番话,应该去问陈珪这个老东西吧?”
吕布摆了摆手,“大家不要说了,我派人去请沛相前来对质,一定会打消你们的误会。”
没多久,在家里睡得正香的陈珪,便被人请了过来。
王楷急忙上前问道,“沛相,你快解释啊,这些刺客不是你派来的。”
“刺客?”陈珪一脸疑惑,“什么刺客,我怎么不知道?”
韩胤冷笑一声,“陈珪,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当?”
陈珪摇了摇头,“韩从事,老夫不知道你说什么?”
吕布摆了摆手,“韩从事,沛相从来不撒谎,他只要说不是,就肯定不是,看来是你误会了。”
韩胤想起刚才的危险,怒吼一声,“陈珪,你敢不承认?”
陈珪再次摇头,“老夫又没有做过,为什么要承认?”
韩胤咬牙说道,“装的倒挺像,但可惜啊,如果不是我听到他们说话,还真的会被你骗过去。”
“说话?”
陈珪吃了一惊,“韩从事,他们说什么了?”
见到陈珪惊慌的模样,韩胤立刻仰天大笑,“怎么样,害怕了吧?”
陈珪正要回答,雷薄忽然冷笑一声,“陈珪,废话少说,我给你送去的信看了吧?”
听闻此言,陈珪脸色一变,“雷将军,信件倒是看过了,只不过,老夫身体不适,无法应允。”
雷薄嘿嘿冷笑,“就连我家主公的邀请,你也敢不答应吗?”
陈珪急忙摆了摆手,强笑着说道,“雷将军,不是不答应,而是身体有碍,实在没办法去啊。”
听闻此言,王楷忽然感慨的叹了一口气,“还是年轻好啊,大公子的腿断了,还能让人抬着千里迢迢去许都,这股毅力,实在是让人佩服。”
雷薄目光一亮,“陈珪,既然你身体不舒服,那好,我派人抬你去,这样总没有问题了吧?”
陈珪被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仿佛雷薄现在就要把他带走一样。
“雷将军,老夫的身体真的不是,还请原谅,等到以后,老夫身体好了,一定去淮南一趟。”
雷薄摇了摇头,转头对着吕布拱了拱手,“温侯,我叫主公对陈珪才学仰望已久,所以想邀请过去攀谈,希望你能应允。”
听闻此言,吕布一拍手,笑着说道,“真没想到,沛相竟然有如此名气,实在让人羡慕。
这等好事,本侯自然答应,也可以表示我们两方的善意。”
听到吕布的回答,陈珪一呆,猛然间反应过来,大吼一声。
“不行,我不去淮南。”
吕布一脸疑惑不解,“沛相,袁公四世三公,家世显赫,是多少人想见都见不到的人物。
现在袁公请你去淮南一叙,不知道羡慕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