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很长,你可要尽快才行,否则迟了,太子妃的位置可就属于别人了。”
说到这里,陈珪决定再说几句狠话,让严氏下定决心。
“夫人,此事表面看,也只是一桩亲事而已。
可是如果你仔细想想,就会发现,这桩亲事也关系到淮南和徐州的局面。
如果将令女送到淮南,以后,袁公路将是温侯的盟友,一旦徐州有难,袁公路一定会派兵前来援助。
试问这天下,有谁是袁公路和温侯联手之敌?
可是如果误了时辰,袁公路一旦恼怒,必会和温侯成仇,一定会发兵前来攻打徐州。
凭借淮南兵马强壮,温侯该拿什么抵挡?
夫人,你可要想清楚,千万不要误人误己,坏了大事啊!”
每天只知道在家相夫教子的严氏,什么时候听到过这番狠话,顿时惊得香汗淋漓,半晌才回过神来。
“沛相,这可如何是好?”
陈珪微微一笑,“此事以后会如何,全看夫人一念之间。
现在温侯不在徐州,夫人也要为徐州着想啊!”
陈珪一顶大帽子扣来,严氏立刻感觉肩的担子沉重了许多。
良久后,严氏擦了擦冷汗,“沛相,我让你将女儿带走,你可否能保证安全?”
听闻此言,陈珪顿时大喜,笑着说道,“夫人,这只是小事,如果令女有事,老夫愿意人头做保。”
严氏站起身来,在凉亭中来回踱步,心中却在快速的思索。
终于,停下了脚步,缓缓说道,“沛相,我相信你这一次。”
……
陈珪和严氏密谈的时候,王楷却在和韩胤二人饮酒。
“韩从事,雷将军,我们要多喝一点,省的嫌弃我怠慢。”
韩胤微笑着摆了摆手,“王从事,怎么可能呢,这几次来徐州,都是你来接待,哪一次不是让我们宾至如归呢!”
雷薄也拱了拱手,笑着说道,“王从事,你真是太客气了,韩从事只要一提起你,准保竖大拇指,赞你一句有待客之道。”
王楷哈哈大笑,端起酒壶为二人杯中倒酒。
“韩从事真是过奖了,王某只是见你们合得来,所以才多说两句,倒让你们见笑了。”
韩胤满意的点了点头,“王从事,等到有机会,到淮南来,让我们在下来招待你,也算是还你一个情。”
王楷悠然神往,“淮南是个好地方,袁公路又统筹有方,确实是一方宝地。”
说到这里,王楷拱了拱手,“此次袁公路登基成皇,你二人也水涨船高,真是让人羡慕啊!”
听闻此言,韩胤心中一动,笑着问道,“王从事,既然你如此向往,不如和我一起前去淮南发展。
凭借王从事的智谋,一定能博一个好的前程。”
雷薄放下酒杯,“王从事,如果你去淮南,我们同殿为臣,岂不是更加亲近?”
韩胤一拍手,笑着说道,“对呀,雷将军说的有道理,只要王从事肯去,在下一定极力推荐。”
说到这里,韩胤又拍了拍雷薄的肩膀,“王从事,我和雷将军一起推荐,主公一定会重用你的。”
王楷苦笑着摆了摆手,“韩从事,此言差矣。
某虽然向往淮南,但又不能弃主,如果孤身前往,恐怕下场会像沛相一样,让人不耻啊!”
韩胤一愣,随即叹了一口气,“王从事这样想,真是让人佩服。”
雷薄忽然开口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以后温侯和主公联姻,不就成一家人了吗?”
听到这句话,韩胤大喜,“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王楷目光也亮了起来,“袁公路以后登基成皇,以后徐州岂不是也会并入淮南。
到那时候,我们确实就是一家人了,哈哈,真是太好了!”
说完这句话,王楷端起酒杯,笑着说道,“来,我们庆祝一下。”
“哈哈!”
三人大笑着将杯中酒饮尽,放下酒杯后,刚要说话,一名家人忽然匆匆跑了进来。
王楷一见来人,脸色一沉,“你怎么来了,难道不知道我在和朋友喝酒吗?”
家丁满脸惊恐,急忙拱手,“老爷,确实是有急事,才来打扰,请恕罪。”
韩胤笑着摆了摆手,“王从事,既然他有事,不如就让他说一说。”
王楷这才点了点头,“说吧!”
家丁一呆,急忙摇头,“老爷,这是机密大事,不能给外人听啊!”
啪!
“放肆!”
王楷猛地一拍桌子,“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有什么话不能说。”
韩胤见家丁一脸为难,有心想要听一听机密之事,却又担心王楷不许,急忙拱了拱手。
“王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