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珪摇头,“没有,也许你们看错了,说不定那人和老夫长的有些相似,所以你们认错了呢?”
眼看着陈珪不承认,韩胤冷笑的点了点头,“说得好,也许我们看错了。”
酒桌上的气氛很尴尬,除了王楷偶尔说几句话之外,其余的三人各怀心思,几乎不说话。
一柱香的时间过后,陈珪感觉坐如针毡,急忙站起身来,对着众人拱了拱手,“诸位,老夫家中还有一些事情,实在对不住了,告辞。”
王楷见状,急忙起身相送。
等到回来的时候,便看到韩胤伸手一拍桌子,恼火的说道,“王从事,你为什么不让我们现在就动手,看着这个老家伙在那里胡说,真是一肚子气。”
雷薄也是气的牙齿痒痒,“王从事,陈珪满嘴胡说,没有一句真话,对付他,哪里还需要客气。
门外有300士兵,只要我一声令下,准保能拿下陈珪。”
王楷也没说话,先跪坐下来,替二人倒满酒,随即端起酒杯一口饮尽,等放下酒杯后,这才叹了一口气。
“原以为沛相适徐州名人,德高望重,是一个正义之人。
可是现在看着他坐在那里,一脸认真的撒谎,实在是让人心痛啊!”
韩胤冷哼一声,“这老东西假仁假义,在人前装的很像,但其实没有一句真话。”
王楷点了点头,“韩从事,在徐州德高望重,几乎没有人相信他说谎话。
如果现在你们把他拿下,等到回去的时候,沛相又像现在这样撒谎,说不定,袁公真的会被他所骗。
到时候,你们二人就成了公报私仇,不但不会制裁陈珪,反而把自己也拉下水了。”
听到这番话,韩胤双眼猛然瞪大,仔细想了想,忽然发现,王楷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
雷薄忽然开口问道,“王从事,既然如此,你可有办法让他无话可说?”
王楷淡淡的一笑,“雷将军,拿人拿脏,证据确凿,自然无话可说。”
听闻此言,韩胤目光一亮,笑着问道,“王从事,难道你的意思是说,等到陈珪动手的时候,我们在拿住他?”
王楷哈哈大笑,“韩从事,果然聪明,在下只是一点,一变立刻明白了。”
雷薄点了点头,“这样最好,省的我们回去落埋怨,说不定还会被陈珪反咬一口,那就得不偿失了。”
……
陈珪很小心,和严夫人约好了时间便派陈福带着亲近之人,去温侯府的后门等待。
为了不让李池等人知道接的是谁,又将众人约在城外,消息自然不会传出去。
陈珪等人在从外等待,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看到陈福一行人领着一辆马车,从城内缓缓驶出。
陈珪看到马车,这才放心,立刻招呼众人围了上去,也不顾休息,一行人立刻奔着淮南的方向而去。
一行人来到一片树林前,要进去休息,忽然听到树林里传来一声冷笑。
陈珪吃了一惊,急忙向树林里去看,等看清后,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雷薄和韩胤正一脸冷笑的从树林里走出来,眼神中满是不屑的表情。
在二人身后,从淮南带来的三百精锐士兵,已经成扇形将众人围了起来。
李池看到这么多人围上来,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来到陈珪,却发现,陈珪脸色铁青,就连身形都在微微颤抖。
“沛相,不好了,我们遇到劫匪了,该怎么办?”
陈珪定了定神,强压住心中的恐惧,走上前,强笑着说道,“真是太巧了,想不到遇到你们二位。”
韩胤冷笑一声,“陈珪,告诉我,你这是要去哪里呀?”
陈珪心中感觉不对,但还是笑着说道,“当然是去淮南了?”
雷薄点了点头,“我们三人一起来,你却想一个人先走,为什么不打声招呼呢?”
陈珪额头上渐渐冒出冷汗,“雷将军,恨老夫的人太多了,只能偷偷的走。”
雷薄冷哼一声,“既然偷偷的走,马车里是谁?”
沈岐见雷薄咄咄迫人,壮着胆子上前说道,“这里离城池不远,我劝你们还是赶快离开,否则等到温侯的兵马来到,恐怕你们全都要葬身于此。”
雷薄见竟然有人敢说话,眉头一皱,对着身后的士兵使了个眼色。
沈岐见状不好,想要跑,又哪里来的及,两名士兵一跃而上,直接用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韩胤冷笑一声,“沛相,快告诉我,马车里是什么人?”
雷薄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陈珪,你竟然敢绑架温侯女儿,实在是可恶,现在我要拿下你去见主公,如果你识相的话,赶快束手就擒。”
陈珪知道不好,突然大喊一声,“李池,赶快带大家杀出去,要不然大家都要没命。”
喊完这句话后,陈珪向后退了两步,却发现李池竟然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