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雷薄身边还有士兵坐下,自从陈珪来了以后,他就已经有了固定的位置,
雷薄看到陈珪走过来,立刻对着士兵挥了挥手,“还愣着做什么,赶快倒酒。”
酒坛子打开,一股醇香的酒气飘散在空中,顿时引得众人纷纷侧目而视,口中不断地夸赞好酒。
等到酒碗递过来以后,陈珪端着酒碗看着雷薄,笑着说道,“雷将军,这次多亏你的保护,老夫多谢你了,这杯酒,老夫先喝为敬。”
说完话,陈珪右手端起酒碗,慢慢的喝了起来,但眼神却一直看着雷薄。
此刻雷薄将酒碗放在腿,正看着陈珪手里的酒碗,闻着酒香,心中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只要陈珪喝完酒,自己也要把手里的酒喝完。
就在众人都注意陈珪手里酒碗的时候,陈珪的左手却偷偷的捏着药丸,慢慢的放大了雷薄的酒碗之中。
药丸滑入酒碗之中,只是一瞬间,便随着一阵微小的气泡,慢慢的融合在了酒碗之中。
当雷薄端起酒碗的时候,药丸已经融入了水中。
陈珪喝完酒,对着雷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雷将军,请!”
雷薄大喜,急忙端起酒碗,一仰头,将一碗酒全部倒入了口中。
“好酒!”
陈珪看到雷薄竟然将下了药的酒喝的一滴不剩,心中顿时大喜,暗叫一声顺利。
雷薄却毫不知情,依然喝得痛快淋漓。
这顿酒一直喝了很晚,陈珪这才告辞离去。
这种药丸虽然可以让人昏迷,但它的珍贵之处,却在于不会当时就会昏迷,而是要过两个时辰以后,药效才会发作,到那时候,雷薄才会陷入昏迷,就算等他醒了,也不会再认识人,也就是俗称的傻子。
第二天,陈珪早早的起床,坐在帐篷里等候。
没多久,帐篷外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很快,一名士兵掀开帐篷的门帘,语气有些惊慌的说道,“不好了,雷将军睡不醒了。”
听到士兵的话,陈珪心中暗喜,知道药效已经发作,但脸却装作一副急切的样子,“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睡不醒?”
士兵急匆匆地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又没办法,所以来这里请示一下,该怎么办?”
陈珪点了点头,“好了,我现在就陪你们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一行人来到了雷薄的帐篷前,还没进去,陈珪便听到帐篷里传来不断的喊叫声。
“将军,你快醒醒!”
“将军,该启程了,你快醒醒啊!”
正在呼喊的士兵看到陈珪走进来,急忙说道,“陈公来了,真是太好了,你快看看,雷将军是怎么了,为什么听不见我们说话?”
陈珪装作一脸关切,“是不是昨天喝酒太多了,到现在酒意还没有过去?”
“不知道,也许是这么回事,快想想办法呀!”
陈珪前看了看,果然,雷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是却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证明他活着。
陈珪前看了看,皱了皱眉头,“看来雷将军是酒喝多了,所以才没有醒。”
士兵急切的问道,“那该怎么办?”
陈珪装模作样的想了想,“现在时间紧迫,陛下等着我们借的粮食回,我们绝对不能耽误时间。”
说到这里,陈珪转过头看着众人,“赶快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启程,至于雷将军,找几个人抬着他,他醒了再说。”
众人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按着陈珪的指示,将帐篷拆除,抬着雷薄继续朝着荆州的方向而去。
陈珪骑在马,看着昏迷不醒的雷薄,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你一起来,老夫我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功夫吗?
按照现在行军的速度,到了晚,应该就可以和许都来的兵马汇合。
当然了,这一队兵马,并不是主力,而是曹洪和李典带的先锋,也就是准备冒充的人。
而此地是汝南地界,远处群山密岭连绵起伏,就在这座群山之中,隐藏了无数的黄巾余孽。
“报告大当家的,一大队的商队从官道赶过来。”
住在主位的大当家,抬起头,一张刚毅的脸,便出现在众人面前,正式吕布派往汝南的高顺。
高顺还没说话,坐在下首的一个高大的黑脸汉子,猛地站起身来,憨声憨气的说道,“大当家的,这么久也不下山,实在是闷坏了,不如让小弟下山去看看,你看怎么样?”
高顺皱了皱眉头,“不必了,让大家留意一下,别让他们发现我们就行了。”
当初高顺来到汝南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切以隐藏为主,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山中的秘密。
所以,高顺来到这里以后,便将所有人迁到了大山更深处,就是想要隐藏行踪。
而刚才说话的黑脸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