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推到我的身?”
杨弘冷哼一声,“韩从事,我原本没有怀疑你,可是你口口声声的说陈珪已经和许都联合,一开始我还没想出你的心思,可是现在想明白了,你分明就是不想让淮南有粮食。
这一次是陈珪,因为陈珪去荆州借粮食,所以你便说他和许都有联系。
如果这次去的人是我,恐怕到现在,你说和许都有联系的人就是我吧?
或者说,无论任何人去借粮食,最后的结果都一样,你都会说他和许多有联系,是曹孟德的内应。”
说到这里,杨弘叹了一口气,“韩从事,陛下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难道你以为,淮南暂时缺粮食,曹孟德就一定能打赢我们吗?”
说到这里,杨弘振臂高呼,“韩从事,我告诉你这不可能,我们淮南在陛下英明的领导下,就算曹孟德带兵前来进攻,也会被陛下打败。
只要陛下在淮南一天,就没有人能战胜我们。”
袁术听到杨弘的这一番发自肺腑的大喊,心情顿时激动起来,猛地一拍案几,大声说到,“现在我淮南虽然缺少粮食,但是将士齐心用命,就算曹孟德真的赶来进攻,我们也能将他打回去。”
阎象很想说,现在淮南没有粮食,将士们不可能饿着肚子去打仗,哪怕口号喊得震天响,吃不饱肚子,就拿不起兵刃,还怎么和敌人战斗?
可是,当他看到袁术一脸激动的样子,只能心中暗暗叹息,低头不语了。
只不过,阎象不想说话,杨弘却没打算放过他,冷笑一声,“陛下,臣刚才已经说了,陈珪这次去荆州借粮食,有功无过,可是那些阻拦他的人,臣怀疑,他们才是曹孟德的内应,想要阻止我们淮南的士兵有饭吃,请陛下降罪,将这些不怀好意之人一网打尽,决不能姑息,否则人人如此,淮南危也。”
听到杨弘的这番话,袁术脸色一变,转头看着阎象和韩胤,冷冷的问道,“阎主簿,韩从事,朕刚才听到你们说反对陈珪借粮食的事情?”
韩胤和阎象看着袁术铁青的脸色,心知不妙,急忙拱手,“陛下,臣只是担心淮南的安危,并无恶意。”
杨弘冷笑不已,“韩从事,阎主簿,你们刚才阻拦陈珪,就是不想让淮南有粮食,我说的对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