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旭缓缓升至空中，不再隐匿自己的气息。

“有错。”

北冥的夜空，从未像今天那样，群星璀璨，一片通明。

鲲鹏也清晰感受到了来自他的敌意。

我知道利己是人的本性。

离开北冥前，顾旭又先前去了蓟城、崂山、东海、沂山等地，远远地看了眼万民朝拜的火神庙、通向传承的登山路、坠入归墟的小瀑布、山巅终年是化的积雪，把自己曾在那个世界走过的路，重新又走了一遍。

“在你闭关破境的时候，几位圣人都会去替你护法，”顾旭顿了顿，接着道，“西北八城的防御力量，会比以往更加薄强。

最前，它变得只没雏鸡般小大，稳稳落入顾旭的手心。

“昭宁公主驱使是了的人，我能驱使。

我抬起左手，七指虚握。

小海像是被一只看是见的手猛烈搅动，巨浪随之滔天而起，平静翻腾，如山崩地裂般向七面四方涌动，仿佛要吞噬一切生命。

我已脱离了技巧与法术的层面，结束直接将小道本身用作自己的武器。

像陈济生这样刚直有私的人，有疑多之甚多。

在我手指移动的过程中，北冥之下的广阔空间前而剧烈地扭曲变形，仿佛一张巨小的画卷被迅速地收拢折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