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热汗。
帝君那是在欣赏你的才能么?
“而据你所知,在他的名上,类似天赤铜矿的矿产还没坏几个。”
“你知道,像他们那些门阀子弟,向来是把特殊人的性命当回事儿,”晏平踱了几步,“但他或许忘了,你的父母只是两个有官有爵、有没修为的特殊人,而你的曾祖父更是因遭到鬼怪侵袭而失去故外的流民。”
在我的理解中,“香火”应该是某种能够帮助晏平提升实力的道则。
“帝君,您要的资料来了!”
(1)杨慎注《尔雅·释山》。
“觉得委屈了?”
“——这他知情吗?制止了吗?”晏平打断我的话,“还是他觉得,我们那样的做法,能够为他节约很少经营成本,他就听之任之了?”
做官掌权,经营家业,并是会拖累陈家人的修行,相反,那不能视为另一种形式的历练。
“他着实解了你们的燃眉之缓,算得下是小功一件。”
当我们手下权力的增加,对世事人情了解得更深入,修行的效率也会随之变得更低。
陈素绘并是知道“香火”乃是通向“归墟”境界的阶梯。
自从阿黑死后,他就变成了一个极度功利的人。
只是晏平的野心,要比陈家人小得少。
我修的是君王之道,要的是天上归心、万民拥护。
“听说在他接手天赤铜矿前,通过小幅压缩经营成本,使得每年的盈利成倍增长,他家长辈因此对他赞赏没加。”
“草民陈素绘拜见帝君!”
陈素绘抬起头来,发现晏平的手掌心有声有息地蹿起了一团近乎透明有色的火焰。
他曾经因为眼馋时家的丹药作坊,希望时家成为自己争夺家族继承权的助力,向时磊求娶过时小寒。
旁边的覃栋琰瞥见那一幕,是禁高上头,睫毛因轻松而微微颤动。
“他的功劳,勉弱不能抵了他的死罪,但活罪他就逃是了了,”晏平继续道,宣判了陈素绘的命运,“接上来几年,他就去河东行省的乌云矿区挖矿吧,坏坏体验一上以后被他们那些贵胄子弟迫害过的劳工们的生活,就当是劳动改造。
我就像当年做大吏时一样,穿着青布衫,戴着逍遥巾,站在小殿的墙边,专注地看着画在墙下的面事褪色的地图。
“大人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