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俩老哥,现在也是徐州的难兄难弟了。唇亡齿寒之下,互相救援,但结局多很惨淡。
“多半要派人的。方才灵武郡王问朱瑄、朱瑾二人有何荣衔,这大约是想给他们升官了,甚至是晋爵。如此,便要派天使前往兖、郓宣旨了,鬼知道去的是什么人。”时瓒说道:“我看这朝廷,就是邵树德的夜壶,想用就用,不想用就扔那不管了。我等入朝,怕是也没甚意思。”
“衙内,司空让你入朝,是为了保住时家血脉。”徐汶道。
时瓒沉默。这次入朝,他把妻儿都带过来了,确实没打着回去的念头,这也是父亲的要求。
“嘭!”时瓒一拳擂在槐树树干上,咬牙切齿道:“只要邵树德能攻杀朱全忠,我便是给他当狗又如何?他想杀谁,我便杀谁,甚至天子都杀得,只要能灭了朱全忠。”
徐汶听了大惊失色,忙道:“衙内慎言。此番入朝,三千徐兵皆唯衙内一人是从。但万事须谨慎,时家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万勿自暴自弃啊。”
“我晓得。”时瓒长舒了一口气,道:“该隐忍时会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