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见这庄子后面是一片山,方向是大青山,应该连着的。她还是满意的,然后三人回了牙行。
三人坐下,小厮立即上茶。
“怎么样?余姑娘”,吴掌柜很是忐忑的问,这一来一回见余婉没有问什么。他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她是怎么个想法。
“嗯,还行,这庄子多少银子卖,庄子手续是否齐全,还有这庄子的主家有没有拿这庄子做过抵押或者其他。”
这庄子看着不错,主家为嘛这么急的出手,她怕中间有不可告人的事儿。
吴掌柜一听,这小姑娘看着小,办事挺老辣的。
“余姑娘放心,这庄子没有任何问题,干干净净的。主要是这主家儿子多,供儿子读书,就把这庄子卖掉”。
“庄子里全是上好的良田,十两银子一亩,刚好一千亩,一万两银子”。
余婉蹙蹙眉,这价格贵了啊,在镇上八两银子一亩,贵了二两银子一亩,有点划不来。
“吴掌柜,这个价格是主家要的话就贵了”。意思就是你们牙行自己加的话,自己把价格降下去。欺负她是个小姑娘不懂行情?两千两啊,在农村里,一家人一辈子都挣不来这两千两。这吴掌柜的胃口有些大啊,吃相难看。
吴掌柜:“这……”
余婉:“我只出八千两,另外我想在安平街上买个宅子,你看,如果你做得了主,我再去看看宅子,中意我就一起办了。”
“嘶”,吴掌柜倒吸一口凉气,这小姑娘还要买宅子。
可是当他要开口时,余婉又说了。
“吴掌柜,你手上如果有适合做酒楼的店铺我也看看”。
“噗噗噗”,吴掌柜惊呆了,喝的茶都呛了出来。
张掌柜则老神在在的坐着喝茶,一点没有惊讶的意思。
“有有有,都有”,吴掌柜立即站起来,顾不上他那狼狈的样子。
吴掌柜立即拿出簿子翻了翻:“在安平街上有两栋宅子要出售,在鸿富街上有栋三层酒楼要卖,刚好是闹市区,之前的主家也是开酒楼开不下去了关掉的。这酒楼余姑娘放心,主家要价低,当初他们装修好开张一个月生意不好,开不下去了。已经在我们牙行挂了很久了,都没有卖出去,主家急了,他们也要回收资金周转,所以要价不高”。
余婉点点头:“那好,我们去看看吧”。
吴掌柜当即驾着马车带着余婉去看了三处,他现在可不能再小看这姑娘。
下午申时后,余婉才看完那三处。
回到牙行,余婉又挑了十个人一起买了下来。
这一趟真的值,当余婉第一眼看到那栋酒楼时她就喜欢上了,装修还是新的,装修得古色古香的,一楼大堂接待一般的客人,二楼和三楼全部都是包间。
整栋酒楼是红色的砖墙,一楼大堂进门是收银台,大堂四周种的都是绿植。只是很久没有人打理,有一半已经死掉了。
中间隔一张桌子便是柱子,柱子上有挂灯的位置。
靠柜台边是楼梯,楼梯下面是进厨房的门。
二楼和三楼格局都一样,每间包间配不同窗帘门帘,搭配有素雅,有高贵……
桌椅板凳也是新的,后厨和仓库都很宽敞,后面还有一座二楼小院,还可以住人。
而安平街的宅子,余婉看中的是一栋四进院子,比镇上的大好多,有七成新,也有四个小花园,后院还有一片空地,适合余浩然他们炼武。离沈老的学堂也很近。
“余姑娘,决定好了吗?我们出去看酒楼的时候,小厮去问了庄子主家,八千两可以卖”,吴掌柜问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没毛病,你看,这吴掌柜这会儿办事效率这么快。
不管这价格是不是主家要的,但吴掌柜立即处理到位了。
“嗯,我都要,今天办契约是不成了。我先把银票给你,得回宅子打扫”。
“好”,吴掌柜爽快的答应,他求之不得呢。
张掌柜一路都是笑眯眯的,见事儿办妥了,他心也安了。
“余姑娘,今晚住客栈吧,明天打扫也不迟啊”。
“没事儿,现在还有店铺没有打烊,还能买到东西。”带着十个人住客栈,还个个都是面黄肌瘦,衣衫破旧的,实在是不好意思。
于是余婉将一万六千六百两银票(庄子八千两,酒楼七千两,宅子一千六百两)给到吴掌柜,然后拿了钥匙。
她在十个下人里挑出做过管事肖伯,给了他钥匙和二百两银子采买东西回宅子去。
肖伯带着人走后,余婉对张掌柜说:“张掌柜,谢谢你带我来,你是明天回去还是多住几天,我可能在这里要待十天半个月。”
张掌柜笑呵呵的说:“余姑娘忙你的就是,我晚点看看儿子,明天准备回去,牙行里也要人守着”。
余婉知道他们有事儿还要说,“那我就先走了,你们忙”。
“好走啊,余姑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