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看破不说破。

“挑拨他们的关系？”黎寒蝶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夸张了，便立即放低了一下声音道，“他就是一个镇抚使罢了，能有多大的用处？再说，四大商号不可能就为这样一件小事怀疑他会投靠你吧？”

“别小看人，尤其是能成为镇抚使的，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方敬说道，“他所知道的一些秘密怕是杨超胆不了解的。接下来还会有其他的一些手段，比如让他来见我，让指挥使衙门那边传出消息，就说韩森有意提拔他进京担任十六位镇抚使之一。一件事或许不足以让四大商号怀疑，可这样的事多了，他们不得不提防了吧？刘蒙水知道自己被怀疑后，他怕不怕？以前得罪四大商号的一些武林卫凄惨下场相信刘蒙水是知道的，到时候他只能投靠我们。就算此事没成功，他们双方还是非常信任彼此，可我们至少也算是恶心了他们一下。”

“不。”黎寒蝶稍稍一思索道，“你的法子成功的可能性很大，他们本就是因为一些利益勾结在一起，哪会有什么信任彼此的，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出卖对方比谁都快。”

“少爷，这件事奴婢会心的。”紫鹃笑道。

这些手段她现在施展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为了探查消息，需要各种手段，这些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