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秦郁抱进怀里,还在敲打着秦郁的背,“你还知道回来!你怎么才回来!你到哪里去了……”
“娘害怕呀……”
……
秦郁扶着母亲往回走,也听着母亲和自己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你爷爷死后,你爹爹伤痛欲绝,也要寻思,所幸被救了回来。三房那一脉说你丢了秦家传家宝,召开族会,将我们剔除了族谱。”
秦郁面露怒色:“胡扯,我爹才是秦氏族长,我们才是嫡脉,哪有庶出把嫡出赶出族谱的说法!”
秦宁氏拍了拍秦郁的手:“罢了罢了,你爷爷不在,我们也压不住他们,退了也好。”
秦郁心中也是一痛,随即问道:“那咱们家怎么会这样模样?怎么要让娘亲你亲自浆洗衣物,那些地痞怎么会那么胆大,赶来祈福娘亲?”
秦宁氏叹了一口气:“救治你爹花费了一部分。我等离开秦家的时候,他们清算族产,说你爹为了你,动用了公库,逼我们将公库补齐。”
“那些地痞见我们失势,落井下石而已。起先只是试探,见秦家并无反应,就越发过分了起来……”
“不过你放心,巧儿我已经让她去投奔你舅父家。你爹行动不便,我才留下来照顾!”
秦郁听着秦宁氏的话,心中怒火中烧,他知道自己母亲的性情,其中必然还有许多让人恼火之事,只是没有告诉他而已。
“我找他们去!”秦郁转头要走,被秦宁氏一把抓住,“你找谁去!秦家如今是你那位叔公掌事,他是巅峰夫子,你找他理论吗?”
“你回来了,我们带你爹,一起去找你妹妹,咱们一家团团圆圆就好了!”
“郁儿,算娘求你了!”
秦郁看着一脸哀求之色的母亲,不甘心地点了点头。
“孩儿知道了,娘,走吧,我去见爹。”
……
“爹,孩儿回来了!”回到小院屋内,看着躺在病床双目无神的父亲,秦郁悲从中来,再度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你爹清醒后就是这个样子!”秦宁氏坐在床头,温柔地看着秦父,说道,“每日里只能眨眨眼睛,也不能说话,更不能动,说是急气攻心,堵塞了心脉,导致神魂不稳。”
秦郁只觉得自己嗓子发干,只想原地打死自己,他连忙爬到床边,从怀里掏出“立言文本”,塞进父亲的手中,说道:“爹,孩儿把立言文本追回来了!”
“一页都没有少!一个字都没有少!”
“秦家还在!我们秦家还在!”
秦父抓着那立言原本的手猛然握紧,吓了秦宁氏一跳:“夫君,你……”
秦父仿佛没有听到秦宁氏的声音,嘴里喃喃念道:“回来了……回来了……”说着说着,两行眼泪又从眼角流了下来。
“爹,回来了,回来了……”
……
“娘,收拾一下,我们连夜出发!离开青州!”秦郁将父亲安抚好之后,对秦宁说道,“先去洛州接小妹,我们从水路出发!”
“嗯?走水路了,去哪?”秦宁氏一脸诧异。
“去东苍!”秦郁双目坚定,“那里灵材充裕,或许有治疗爹爹的方法!”
“秦家之事,我不会就此罢休!”
“郁儿……”
“娘,你放心,我不是冲动。无论是爹爹,还是我和小妹,去东苍是最好的选择!”
“娘,相信我,我长大了!不是那个只知道闯祸的孩子了。”
“从今天起,我来照顾你们!”
……
是日,青州秦氏祖宅,龙吟大作。
数百年的彬木大门被轰碎,数名族人受伤。
一道文书被钉在了门外的石雕之,入石三寸,寻常人竟然无法取下。
掌家的巅峰夫子亲自出手,取下文书,其血腥扑鼻,竟然是一份血书。
“青州秦氏第三十六代族长秦郁,今日立下血书,将嫡脉之外的秦氏族人尽数开除秦氏族谱!”
“三年后,来取族产!”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
于此同时,东苍城。
正是收工之时,城主府内突然飞出一道白光,那白光绕行东苍一周,最终落在了武院旁的一大片空地。
那白光迎风就长,转眼间化作了一幢九层白玉高阁,宝光闪烁。
城主府内传出陈洛之声,通过城主印响彻全城。
“东苍立武,武道必争!论剑阁开!”
“阁分九层,凡十战七胜及以者,入一层,凡十战三负者,回下一层。”
“每层胜场,皆有论剑积分奖励!可凭此积分,兑换论剑所相应奖励。”
“另设论剑榜,以持有论剑积分为准,前百名每月有额外积分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