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多尔衮洪承畴等若干男性雨露均沾。
布木布泰一生辅佐顺治、康熙两位大清皇帝,为大清王朝做出了杰出贡献。
刘招孙不相信天命。
不过,明末清初,建州女真运气爆棚,各种狗屎运好的让人怀疑这世上真的存在天命。
这位科尔沁远嫁到后金的蒙古女人,踩着狗屎运,莫名其妙就成了大清的政治强人。
想到后来发生的历史,刘招孙开始犹豫,要不要放这小萝莉回大草原。
如果让她留在总兵府,感觉又有些不太对劲,大敌当前,自己还有心情玩养成游戏?
更重要的是,刘招孙是要走大道的男人。
“刘总兵,今日好雅兴。”
刘招孙不用抬头,听声音也知是康应乾来了。
康应乾瞟了眼《周易读本》,才道:
“建奴这几日忙着往沈阳运粮,夜不收回来禀告说,赫图阿拉往南的道路快要被后金粮车堵住了。”
“眼下沈阳城中,人心惶惶,粮价都涨到了一斗六两。辽镇几个将官投降了后金,熊大人一连砍了三个人,都弹压不住。黑云压城,刘总兵还有兴致坐在这里读书,真有谢安淝水之战的风度啊。”
刘招孙连忙放下书,从靠椅上站起,吩咐丫鬟给康监军倒茶。
“黑云压城又能如何,开原是孤城,爹不疼娘不爱,本官想帮沈阳,奈何力不从心啊。”
康应乾端起茶喝了口,抬头望向刘招孙,这小子仍是大智如愚模样,现在说话也喜欢绕弯子了。
“这几日开原战兵进进出出,布尔杭古率骑兵四处哨探,还和镶蓝旗打了几场,你想做什么?对了,袁崇焕他们何时去沈阳?”
“后日,和乔一琦、秦建勋一起。”
康应乾听到乔一琦就皱眉,想了一会儿,接着道:
“你把开原机密都告诉给了乔监军了?兵力部署,粮食补给,水源地,战马数量……”
刘招孙笑着点点头。
“对,除了红衣大炮,其他都说了,让乔监军给白杆兵戚家军说说,毕竟是友军嘛,这次还要找他们借粮,开诚布公是必须的。”
“什么?你还要找客兵借粮?”
刘招孙一副无所谓态度,笑呵呵道:
“正是,眼下粮饷匮乏,皇上发的银子快花光了,朝廷又不肯再给,四川石柱(白杆兵驻地)最有钱,浙兵也有钱,朝廷给他们发了二十万两开拔银,本官当然要问他们要了。”
“你……你这败家子!四个月不到,二十五万两银子都被你花光了?”
“差不多,铸炮、燧发枪、开矿,还有请私塾先生,一百万两也不够花的,哈哈。”
康应乾气的猛地将茶杯放到桌上,胡须颤抖,摇头道:
“你还笑得出来?胡闹!辽沈城内遍布建奴细作,更不要说那边还有丁碧的人,你把机密给乔一琦说了,不等于给奴酋说吗?”
“老夫在浑江时,还觉你非池中之物,原来你和你岳父一样,都只会纸上谈兵!还没开打就把军情都告知建奴,莫非你也想学那杜松不成,最后落得个身首分离!”
“还有!人家白杆兵浙兵千里来援,咱们好歹在开原住了小半年,你怎好意思问他们要钱粮?开罪这两支强兵,到时谁来援助咱们!唉!老夫把身家性命都放在这里,你却如此儿戏!老夫被你害了……”
康应乾越说越气,呼吸急促,刘招孙见他气喘吁吁,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连忙上前,轻轻拍打拍拍打起来。
刘招孙环顾四周,挥手让丫鬟退下,才缓缓道:
“康监军,你就不要操心这些了。最近你忙着屯田,辛苦了些,要多多保重身体,回头我让裴大虎给你送几盒高丽参。”
康应乾瞪刘招孙一眼,没好气道:
“老夫又不像你那样虚,喝那东西做甚?罢了,你不愿多说,老夫也不问!今日来,不是来和你谈兵事的。”
“哦,那是谈什么?”
刘招孙拎起茶壶,亲手给康监军满起,自己也捧了个茶杯喝起来。
康应乾见刘招孙如此从容,缓了一会,像是想明白什么,脸上又恢复狡黠之色,问道:
“听说你最近收了莽古斯的孙女?要纳为小妾。”
“啥?”
刘招孙刚喝下去的茶水全部喷出,康监军眼明手快,连忙举扇子挡住。
“谁说的,胡扯!那女孩不过七岁。”
康应乾将扇子上水珠抖落,抚须奸笑:
“正所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刘总兵到底是枭雄还是英雄,须要用美人验一验才知道,两个美人怕是不够你验的,三个正好,哈哈哈。”
“七岁的小女孩你也想,禽兽。”
康应乾干咳一声,望着刘招孙手中的《周易读本》,一本正经道:
“朱子(朱熹)言:饮食,天理也,山珍海味,人欲也,夫妻,天理也,三妻四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