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给太上皇进食,吓得连忙停住,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出乎所有人预料,武定皇帝说完这些,大步走向大帐门口,停在门口悬挂铠甲的衣架子前,大祭司和东方祝互看一眼,连忙上前过来帮太上皇穿戴铠甲。
刘招孙戴上头盔,习惯性压了压帽檐,伸长脖子活动筋骨,回头望向还在一脸茫然的文官武将们:
“朕,这两年来,一直忙着清洗那些文官,连康监军和乔监军,都被朕亲手投进诏狱,底下那些老虎苍蝇,被抓被杀的何止千人!”
“不管是大齐还是南明,那些死去的文官,都说朕残暴无度,比之北齐高氏更为暴虐,建号大齐,名副其实。可是朕对你们这些武将,一直宽厚,不忍屠戮,难道是你们比文官更忠诚?”
众将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没有人会想到,在临战之际,太上皇还会说出这话。
不管太上皇是否真的有猜忌武将之心,这都是犯了兵家之大忌。
站在旁边的邓长雄瞪着戚金,示意这位戚少保的养子,示意他赶紧向太上皇告罪。
“那是因为,”刘招孙神情冷漠,冷冷望向戚金,“你们都曾为朕流过血,为大齐立过功,朕虽刻薄,却不湖涂,这点恩情还是能记得的。”
“朕,在王恭厂之后,便不再是从前那个刘招孙,从今往后,若有谁再敢违逆皇命,不听调令,胆敢擅自行动,朕也不怕对武将来一场大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