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保管送他归西。”
话未落音,祭坛四周忽然风声大作,春申主持目光似电,如同鹰眼般死死盯着两人。
周围狂热的信徒也顺着法师目光,朝两人看来。
李自成感觉自己像是被脱光衣服似得,无处躲藏。
“走!”
江流儿大吼一声,果断扣动火铳扳机,旁边一个正欲拔刀的武士被打飞出去。
“跑啊。”
李自成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跟着同伴夺路而去。
春申主持冷冷一笑,对众信徒喝令道:“此乃潜入江户的鞑齐恶魔!拿住他,便是你们永生的功业!”
众人听了,立即转身,朝着两个鞑齐细作逃走的背影,狂奔而去。
江流儿一手持刀,一手持铳,冲在前面,李自成双手举着火铳,两人沿着早先布置好的路线,一路狂奔下山,偶尔遇上一两个拦路倭人,立即将其杀死。
一路跑了三五里地,来到山脚一片密林前,李自成累得气喘吁吁,后面喊杀不断,追杀上来的信徒却是越来越多。
李自成扶着树干,上气不接下气道:
“入他妈妈的毛!老子离那贼秃,少说也有上百步,他是狗耳朵不成····”
江流儿常年在林子里活动,体力明显比猪队友更好。
“继续跑啊,赶紧回去报信,让这群邪教徒逮住,就要被祭祀邪神了。”
说话之间,前面路上出现一片黑压压的倭人,挡住了两人去路。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
倭人中间突然站出来个身披铠甲头戴面具的一名武士,勒马挺立,提刀对两人道:
“长州藩的武士がここにいて、长い间あなたたちを追迹して、早く降参して!”
“入他妈妈的毛,他在吠什么?”
江流儿一边装填弹药,一边翻译道:“他说他是长州藩的武士,一路追来,他让我们立即投降。”
李自成啐了口浓痰,骂道:“都是属狗的,阴魂不散,老子今天送你们上路!”
这时,身后响起凌乱的脚步声,回头看时,春申法师的信徒们,宛若奔腾的马匹,翻滚着从山坡上冲下来,所有人眼中对充满了对永生的渴望。
正所谓“信春哥,得永生。”
“你还有手雷没?”
“没了。”
最后江流儿没有再责怪同伴刚才在山上冒失,环顾四周,迟迟不见松下身影,叹口气道:
“今天怕要交待在这儿了·····”
“是啊,被逮住会凌迟吧。还要被那老秃驴采阳补阴。”
李自成说完,拔出雁翎刀,摆出决斗姿势,加速朝对面武士冲去。
挡在前路的长州藩武士,看见山坡滚滚而下的教众,估计是担心自己被抢夺军功,忽然1扬起扬刀,对后面一群足轻道:
“突撃する!”
便骑着比公狗稍高的战马,猪突狂飙,上前要抢人头,光脚足轻也鬼哭狼嚎着朝李自成冲来。
身材矮小的长州武士骑着同样矮小的日本马,挥舞着比自己还长的武士刀,身后一群足轻个个骨瘦如柴,如同地狱恶鬼。
李自成被眼前这幕逗乐,掏出一枚珍藏版手雷,当着江流儿的面,拉开了保险拴,奋力朝猪突武士扔去。
“工坊生产的珍藏版众生平等雷,十步之内,寸草不生·····你从哪里弄来的?”江流儿一脸狂喜。
“那年出使朝鲜,太上皇赏赐我的,想要吗,回去我给你啊。”
李自成握着仅存的保险栓,洋洋得意道。
轰!
伴随一阵剧烈爆炸,二十步外,凭空升起了一团白色烟雾,夹杂着阵阵血雨。
足轻们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残肢剩体飞的到处都是。
猪突戛然而止,长州藩武士消失不见,一颗血淋淋的马头滚到了李自成面前。
李自成一脚踹开马头,拖着雁翎刀,杀入白雾。
趁着人群混乱,两人终于逃下山去。
一路逃了十几里地,直到再也走不动。
见四周无人,两人才在树荫下歇息。
江流儿讲起了春申主持的历史。
“我听第六兵团主官赵将军说过,赵将军在九州待过两年,对不知火山神社和神社中的妖僧,了解颇多。”
李自成不耐烦道:“长话短说,老子饿的不行。”
江流儿掏出半个蒸饼给同伴:
“飞鸟年间,也就是我们的隋唐之际,那时整个九州闹粮荒,粮食三年歉收。远在平湖、博多和长期都饿死了人,灾害引发了叛乱,那场叛乱还让天皇的第一军蒙受战败之耻辱。”
“战乱期间,有个默默无闻的武士向天皇请愿,表示愿意捐钱出资,并亲自带士兵前往驻扎,他十分骁勇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