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冷,无情!
他看了看三小娃,也没说话,只大步走了过去,一个个地,将三个娃娃像拎兔子似的拎到了院墙角,手里还多了个刚削好的木棍子,在手心里一一下拍打着。
语气里没有一点波动,他说:
“既然跑不动了,那就扎马步吧。”
三小只真的哭了:“呜呜,我想爹娘了!”
凌墨:“想爹娘有什么用,想我就行!”
说着摆了个标准的马步姿势,“看懂了吗?照着做!”
不一会儿……
凌墨:“还看我干嘛?目视前方!”
“挺胸,收腹!脖子给我放正了!”
“脚尖内扣!内扣懂吗?”
“屁股翘什么?给我收回去!”
整一魔鬼教练。
袁金钗过来了,她毫无察觉、边走边说道:“你们都在这儿呢!饭做好了,奶奶让我告诉你们一声,要开饭了!”
走近后,袁金钗终于看到墙角边的那三只,吃惊,“这是怎么了?咋被罚站了呢?”
余卿卿:“练功呢!你看他们,练得可开心了。”
三小只:(T^T)
他们抬头,眼神希冀地看向凌墨。
魔鬼教练终于大发慈悲地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几个还不错,行了,就暂且结束吧,先去吃饭吧!”
三个娃娃瞬间跟放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倒在地。
凌墨也恢复了一开始人畜无害、温和可亲的模样,见三个小孩没有力气爬起来,便一手抓一个,背也背着一个,运起轻功,三两步飞树梢,又三两步下去,轻松将几只小猴子提到了吃饭的地方。
天的三小只欢喜极了,用劲最后一点力气嗷嗷地叫了起来。
何氏正从灶房端菜来,一看自家三个儿子一身的湿气(其实是汗)又精疲力竭的模样,脑子里瞬间划过许多可怕的猜想,忙冲过去抱住三小只,“怎么回事呀你们,怎么这么狼狈啊,快给娘看看伤到哪里没有?”
余风很是自豪地说:“我们跟凌墨哥哥一起学武功了,等以后我也要山给娘抓许多的野猪!”
何氏:……
这一餐,因为多了两大盆红烧野猪肉的缘故,整桌餐席看着十分耀眼。
红烧野猪肉酱汁加的很足,肉汁浓郁,里面炖了些现剥的栗子,酱汁和猪肉的鲜美都纷纷渗了进去,再加栗子本身绵软香甜的口感,餐桌的老老少少对之都喜爱得不行。
一餐结束,盆里的肉还剩下一些,栗子却是一点都不剩了。
余老爷子的牙口并不大好,对他来说,野猪肉过于劲道,可这软糯的栗子口感是恰到好处,况且还管饱得很,老人不禁感叹:
“当初咱们村里的人很少往山去,也不知道山有这等的宝贝,现如今大家不得已来了这山头,真是……”
老余安慰道:“爹,现在发现也不迟,您想一想,等洪水回来退去了,咱们完全可以用这个板栗做点生意。”
要知道,老余能想到的板栗做法,可远不止这一手,现代街道到处都有糖炒栗子,开个口后吃起来也方便,原来的家附近一直有个卖板栗饼的,甜咸馅料的都有,每天都排老长队伍,自家闺女最爱吃。此外还有栗子糕、栗子粥这类的甜点……日后卖个新奇还是没问题的。
一桌人刚吃完,就隐约听到门外有门铃声,迎人进来,竟然都是来送板栗的村民。
村里一起山的,多少都分了点猪肉,为了表示谢意,大家从山拾了栗子后,都送了一些到余家,不一会儿,余家的青石地就摆了一大片的板栗。
二狗家媳妇如今身体好了许多,刚能走几步路,就一手抱着小娃娃,赶忙到余家来帮忙了,见这么多栗子在晒着,她就时不时地给它们翻个面儿,好晒得更均匀些。
对于普通的村户人家来说,有活干,绝对是比不干活要幸福得多的事儿,不干活,意味着就没有吃的,意味着活不下去。
忙碌,是刻在每个农民骨子里的东西。
下午,老余继续带着村民入山找吃的,充分发挥了一个老中医的优秀职业素养。
“看,这是奶浆菌,一般多长在松树林里。喏,我这么一掐,它就流出来这跟牛奶一样的液体。看到了吧!这种菌清甜着呢,跟鸡在一起炖还是很不错的。”
何家老二凑前看了两眼,“从前我帮大哥从山砍树的时候就碰到过呢,看着白白的汁水就怕有毒,也不敢摘了吃,没想到还是个好东西。”
“对啊!”又一村民附和道,“不过咱家也没鸡,摘了也没用。”
老余:……
不过这山也不是一点风险也没有。
依然是走在前面开路的高万平,依然是熟悉的“啊呀”一声开场白。
大家围过去一看,一根树枝正挂着一条蛇,脑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