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三头狼,蠢蠢欲动地向着他扑来,被凌影两刀拦下,可他的胳膊也略微见了些血,这些伤口虽然不大,但那飘散出来的血腥味,刺激得狼群更加躁动。
紧接着,又是五只狼冲了来,两只朝着他的面门扑去,两只各从侧面袭击,还有一只试图从背后跳来咬他的脖子。
凌影手持两把武器,一个转身将狼劈开,背后还是又落下几道抓痕。
这些狼虽然受了伤,眼眸却依然十分狠厉,只见狼群中一头体型略大的狼稍后退了小步,低声呜呜一声后,近十头狼毫不犹豫地朝着凌影毫不留情地扑了去。
几个举着火把的村民远远冲过来,焦急惊恐地叫了起来,其中还有个跑得颤颤巍巍的身影,正是刘老爷子。
凌影前两番忍让就是为了现在的出其不意,只见他从容不迫地一个运气,脚尖一点,瞬间就从原地跃了起来,所有围攻的狼一时间收不住前奔的势,互相狠狠地撞到了一起,霎时间所有狼群东倒西歪,四散一地,凌影跳下来后反手两刀,两头狼的性命迅速被了结,剩下的狼刚反应过来——
只听得汉子们一声“冲啊”,大家都很快咬牙加入了战斗,虽然是毫无路数的左劈右砍,可那气势可真是拉倒了最满,势必不让狼群有半点接近妇女和孩子的可能。
跟在后面的童氏立刻冲去抱住了刘家奶奶,用布条给她裹了伤口。
刘老爷子见了伤口,在一旁心疼得直抹泪,刘奶奶见了反而笑:“老头子,你怎么哭得跟娘们似的,当时你被洪水冲走我都没你哭得那么头。”
刘老爷子:“谁心疼你,我是怕四丫出事儿!”
童氏见老两口还有心情调侃,心下安稳了许多,接过来刘奶奶怀中护得紧紧的四丫,只见这小姑娘一点没有被吓到的模样,纯净的大眼睛眨巴着,认真盯着不远处反被围攻的狼群。
这边儿战况激烈,凌墨那儿也不轻松。
余家大院比其他村民家都要更靠近山林深处,凌墨几人沿着院墙外移动的时候,很快就被包围着大院的狼群发现,几声低吼后,三面包围的狼群就都绕到了几人的面前。
院子里,余卿卿正艰难地趴在自家墙头朝外观望,余其凌费力地举着胳膊,将她的小屁股托举着。
“爹,爹,哎!左边!左边!后边儿!还有后边!”余卿卿在头急得直拍墙,小身子扭来扭去。
余其凌在下头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要坚持。
老余,一个打现代来的乖巧公民,三十年纯善和蔼的老中医,拥有过最具杀伤力的武器是针和火罐,亲身见识过最凶猛的动物是邻居大爷家养的那只会啄人头毛的虎皮鹦鹉。
与这原生态纯天然身形敏捷张牙舞爪的野生灰狼一对比,老余的一举一动简直堪比沉睡多年的百年乌龟,余卿卿在头看着,急着,不由深深怀疑她爹冲去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大家增加打团难度的。
“青丫头啊,外面怎么样啦?”余李氏和余老爷子都像壁虎一样趴在墙边,耳朵紧紧贴着墙,试图听得更清晰点。
“局势还算乐观。”余卿卿安慰道,至少比她心中想得要好一些,凌墨的功夫实在了得,不光自己要对付几头狼,时不时地还要照顾一下弱鸡队友。
不过,老余虽然攻击能力弱了点,分散敌方战力的能力还是不错的,狼也知道柿子要挑软的捏,老余对于它们来说,简直就是个移动的棉花糖,左右都想咬一口,凌墨在一边密切关注老余的状态,一有不妥立马前抵挡,放大,老余再一个补刀,一头头狼成功被解决。
而一边,余大伯和大米哥在经历了最初的手忙脚乱、左支右绌后,父子俩配合得显然默契了许多,几番下来,两人已经合力砍倒了两头狼,也受了点轻伤。
突然,院门传开沉闷的拍门声,还有村民的叫嚷,显然是第一波受伤的村民前来找于大夫救助了。
余卿卿也不看了,对着墙头大吼了一句:“爹!加油!”就让她哥将她放了下来,迈着小短腿就去开门。
开门时余卿卿十分小心,这些狼奸诈得很,万一乘着门缝打开的时候钻进来,那简直是后院着火,那是要出大事的!
其他人接应着受伤的村民,送到被改装成临时手术台的主堂中。
于大夫开始便一直在屋内准备止血的棉布和研制外伤用的止血药方,吴氏和几个媳妇在灶房熬药汤,余卿卿拿出来之前备好的医用酒精和红霉素软膏,信誓旦旦对于大夫说:
“于伯伯,你一定要先用这个处理伤口,这个是酒精,杀菌消毒贼管用,你相信我,这比你那个十灰散好用。还有这个软膏,你别看它小小的一支,伤口消毒之后再涂抹这个,保证很大概率不会有炎症脓水这类的出现!”
于大夫:“我知道,很早之前我便跟你爹探讨过这些药水药膏的妙用,你交给我便好。”
不一会儿,拍门声响起,又有两三个村